说话的同时,气温骤然下降,乌云环聚在沉尸湾上空,狂风席卷着瓢泼大雨,拍打在众人身上,犹如上苍暴怒,湾中的河水不断地冲打着岸边,眼看着雨势越来越大,不见有停地意思。皮肤黝黑的渔民东看看,西瞧瞧,见众人都不说话,也不再造事。
此时的沉实湾已然失去往日的平静,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如潮水来袭,一下暴涨了数尺,这让众人都看在眼里。老渔夫也不禁感叹道:“咱们一定要听司徒站长的,如果不将这河眼座头送回水中,想必河神会降怒于咱们啊,到时洪水来袭就铸成大错了!”
说到这众人在暴雨中都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全部都赞同老爷子得说法和渔老的劝诫,最后众人还是将那河眼座头推进水中,眼看暗滩边已经涨水数尺,那河眼座头被老爷子擒住后已经如僵死状态一样不再有反应。
大壮听了老爷子的话,冲到前面,将河眼座头背鳍上的铁钩最先拔掉,众人见状也都紧跟其后帮忙,将那河眼座头竭力推入湾中,等再回到上岸观察其动向,就见那河眼座头,回到沉尸湾中,就慢慢沉到了水下再无动静,要说这无巧不成书,就在这河眼座头消失后,暴雨虽大,但是温度确逐渐升了上来,湾中激流涌动的河水也恢复了平静。到最后雨势也逐渐由小转停,恢复到了常态。
要说这事真就如老爷子所说,就是这么邪性。众人都不再有异议,对老爷子是心服口服。
事后,我跟老爷子和獒沛离开了沉尸湾,在回去的途中獒沛就先离开了,对于这位老爷子带来的人我有很多疑问,从他的气场和力道身手来看,并非一般的常人,而且最让我疑惑的是,他虽然话不多,给我的感觉却很亲近,好像我们早就认识一样。
但是怎么问,老爷子也没太过多的说明,看他疲惫的样子,我也没有在过多的追问,回到四合院后,老爷子就回屋休息了,为这件事也是费了不少心神,年纪大了,身体上有些吃不消。
而我就在想一件事,虽然这整件事算是告一段落,但是那些自称是水质资源勘察小分队还存在这很多疑点,老渔民也有提到过图纸,想到他们能找到这个地方,也一定是对这事先有过一些考察,不过也不排除是老渔民告诉他们的可能性。
当时老爷子毕竟也在场,听了老渔夫的话,面上细微的表情我也观察到了。估计对这一行人也有怀疑,于是我就想着等老爷子休息好过后,一并跟他提起此事。而且经过这件事,对我的触动也不为此还险些丧了命,也确实该好好休息下。
一夜无话,打的这场河中疲惫战,唯一带给我和老爷子的就是一个累到极点的舒服觉。
隔天,老爷子并没有如往日一样进到山中,而是早早起来坐在堂屋拿着一本笔记,不知道在做什么记录,旁边还展着那张羊皮纸地图。
看到这我也没好意思打扰,本来肚子里有一堆要说的话,又生生噎了回去,一想老爷子的样子,估计也不会跟我说,也就到此打消了念头。
“进屋吧孩子。”老爷子知道到我站在门口,我回头一看,见到老子已经停下做笔记,见叫我进去,索性就进到屋中,坐在了老爷子的对面。
老爷子合上了笔记,拿起身边的烟袋点燃吸了一口,对我道:“怎么有什么心事么?”
说来也巧,每次我想把这肚子里的疑问都掏出来的时候,总会发生些无法解释的事情,要说这心里没疑问那是不可能的,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总得有些理由对吧。
再者说,要是我问您能说,也不至于这样。想到这,我也不知道该从何问起了,只是把昨天想到关于水质资源勘察小分队的疑点和对沉尸湾事件的一些个人看法跟老爷子说了一遍。
按理来说,如果这件事真的没有问题的话。这些人的失踪必然会引起重视,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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