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抖颤起来,“这、这这……杨小子,你、你厉害,你居然把轻彩的名字给藏进词里去啦?”
“既得知王妃名字,我就试了试,上下阙正好各藏一字,侥幸成功罢了!”杨棠嘴上说得轻巧,实在心里那得意劲儿就甭提了。
“服了,本王服了!”朱六搁下纸卷,双手把在杨棠肩上,“你不愧为诗书大才!那个谁,廖师傅……”
“老朽在。”站在旁边一直没吭声的白眉老者拱手道,“不知王爷有何吩咐?”
“待杨小子选好了印章坯子,你就用你的快手替他刻好章子,本王还等着在这两幅诗词上盖上杨小子的私章咧!”
“老朽遵令!”
杨棠倒也不客气,直接开了[邪眼],从毛坯盒中选了块泛青光的坯子,嘴上还客气道:“王爷收藏的一定都是好东西,我就随便挑这块吧!”
朱六扫了一眼杨棠点中的印章,微感惊诧之余,倒也没有过多计较。反而是廖师傅见了杨棠的选择,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你还随便挑……这块,这块是田黄你知道么?号称一克白金换一克的田黄,你还随便?他越想越无力吐槽了。
不过廖师傅的雕刻技术那可不是吹出来的,自打杨棠确定了要用小纂在四方的平底上仅仅刻上“易梦”两字时,他只略作思考便动了刀,三分钟不到便齐活儿!
杨棠有点不信邪,取过印章仔细瞧了瞧,发现每一笔画均浑若天成,绝无补刀,而且笔画与笔画之间也连贯圆融无比,简直不像三几分钟间匆匆赶做出来的作品,倒像天地塑成。
“厉害!”
“不敢当……老朽这只是熟能生巧而已,比不得杨公子才高八斗!”白眉廖师傅十分谦虚道。
朱六却不在意两人的相互吹捧,招呼附近的女侍道:“那个谁,把印泥拿来!”
很快,印泥奉上。
朱六接过来,亲自捧到杨棠面前:“先找张纸试试,然后这两张诗词都要盖。”
杨棠照办,先试,接着在一诗一词左下角盖上了“易梦(小纂)”二字,最后又抄起笔双双落了款。
“谢谢、谢谢!”
朱六一边道谢一边郑重其事地将两张诗词还有他夫人的画像一一卷起收好。
“对了,你要的那几块腕表就在紫萦斋,咱们一块去取吧!”
杨棠不置可否,将印章收入怀里,随朱六出了望龙亭。
拐出鱼形池的院墙后,杨棠随口问道:“赛龙舟啥时候举行?在哪儿举行?”
朱六斜着脸看向杨棠,哂道:“你还对赛龙舟感兴趣?”
“我不感兴趣!”杨棠摇头,“不过我妈感兴趣,她喜欢热闹,至于我爸,这种空闲的时候不陪着我妈,他又能干什么呢?”
“呵呵,你这解释有点意思……”朱六笑了起来,“放心吧,有冷耆陪着,你爸妈什么节目都不会拉下,估摸着这会儿他们已经到赛龙舟的现场了。”
“是吗?”杨棠不置可否,眼神却有点信不过冷耆的意思。
“放心吧,冷耆是冷刹的远房侄子,冷耆的外婆更是轻彩的亲妹妹!”朱六解释了一句。
杨棠恍然,这才明白朱六为什么这么信任冷耆,让他担任王府禁卫要职了。
这时候,他们一行人正巧经过一个圆洞门。洞门里边是个小院,此刻至少有五六十号十几二十岁的少年男俱都光着上半身穿着统一的运动短裤,叽叽喳喳地沐浴在阳光下。
“他们这是干什么呢?”杨棠有些莞尔。
朱六瞅了两眼,沉吟半秒,旁边的人正要附他耳解释,他却恍然道:“想起来了,这是本王府上二十五周岁以下直系或稍微有点裙带关系的男女每年例行的两次体检之一,还有一次体检是放在腊月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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