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出来。
杨棠却一点不卵他,看向俩便衣道:“不管你们想问我什么案子,如果我是嫌犯的话,那么我有权保持缄默,直到我的律师在场!”顿了顿又道:“如果我不是嫌犯的话,那我要不要配合警方调查就更该由我自己做主了。”
听到这话,在场的三名警察俱都无言以对。
好在其中的高个便衣单刀直入道:“杨棠同学,知道你贵人事忙,我们只是想问,那天你在盘古酒店与甄逵交锋之后,有再见过他吗?”
杨棠愕道:“没有……你们问这干嘛?”
“没什么,循例问问。”高个便衣回道。
“循例问问?”杨棠只感好笑,“但就我所知,以甄逵的身份,不管他是死是活,你们警方根本无权追查有关他的案子。”
“你这话什么意思?”矮个便衣敏感地堵在了杨棠前头。
“什么什么意思?”杨棠明知对方问什么,却在装傻充愣。
“别装了,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话刚说到这儿,一辆象牙白的法拉利恩佐擦着杨棠他们四个停在了路边,差点没把保卫处警察和俩便衣吓个半死。
“你这人怎么开车的?司机下车……嗵嗵嗵!”保卫处警察上前进步,凑到恩佐驾驶位窗边一通狂砸玻璃。
等他手都砸疼了,车窗这才降下,露出一张宜喜宜嗔的脸来,不是夏妙薇还有谁:“警察大叔,我这车的玻璃虽然质量好,但你要是砸烂了,可赔不起唷!”
这话倒是没掺加,毕竟是原厂产的限量版恩佐,原装配件也就原厂才有,想要更换的话,先不说价钱,就是把配件空运回国又或者把车空运去原厂,单这笔费用就不是一个小数目。
所以,保卫处警察听完夏妙薇的话又认出了她是谁之后,好不尴尬地僵在原地,苦着脸仿佛刚死了爹妈一样。
杨棠却眼前一亮,懒得再拐去车库,直接道:“学姐你来得正好,车借我开一下!”说着,他走到恩佐旁,屁股一撅,差点没把保卫处警察挤个趔趄,就欲拉开车门。
夏妙薇立刻让车子往前又滑了一段,探出螓首向后冲杨棠道:“车借你开可以,总要有个理由吧?”
“我妈突然晕倒了,我得赶回家里。”杨棠道。
夏妙薇愣了一下,当即开门下车,绕到副驾座那边,道:“好,车你来开,我跟你一块儿去看看伯母!”
杨棠再度来到车旁,苦笑道:“我妈不在京城,我现在是要赶去机场搭飞机!”
“也行……到时候我顺便把车从机场开回来!”说着,夏妙薇坐进了副驾位。
俩便衣见状,赶紧两步过来,拦着杨棠道:“杨棠同学,我们真的需要你协助调查!”
杨棠懒得再多废话,直接掏出军官证向二人亮了亮,道:“协助调查可以,你们先争得我上司同意再说吧!”话落,他也拉开车门坐进了恩佐里,随即起步,一溜烟跑得没影了。
俩便衣在尾气中凌乱,却又无话可说。
等出了京大校园,夏妙薇忍不住问道:“刚你那军人证我看不像假的……”
“废话,自然是真的。”
“啊?那你是哪个部队的?我二哥……”
“坐稳了!”见夏妙薇又要把话题扯远了,杨棠连忙加速,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不出所料,推背感骤然而起,话到嘴边的夏妙薇终是没能发出声来。
事实上,杨棠的军官证是真货,但也是个幌子,可没有哪个上司一说。换言之,他刚才忽悠了俩便衣一把。
去机场的途中,杨棠连打了几个电话,拜托米姝替他买好了最近一趟飞雾都的机票。
到了机场,杨棠道谢之余,将恩佐留给了夏妙薇,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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