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郡马停在云霄面前,“查,谁查?6飞?笑话,他还没这本事,我现在只是担心这些事还有谁知道,这个6飞到底知道多少,他为什么要跑来和我说这些?”
云霄也不明白,“他知道多少这还重要吗?你要想想怎么才能让赵家和这些事断了一切关系,我可不想跟着你被满门抄斩”
赵郡马忙强颜欢笑,“郡主不要心急,没你说的那么严重,这些年朝中有一多半人都向着我,银子不是白花的,想凭这点事就想杀我,早着呢,眼下我看还是先将这事通知你父王,看他怎么说”
云霄一拂衣袖,脸一转,“休想,你的事你自己处理,宁王府决不参与”
赵郡马也急了,“你太天真了吧,这事是我敢做的吗?我笼络那么多大臣干嘛用”
云霄决不会让这事再把父王扯进来,就算笼络大臣的事是父王所为,了结这事也只能在赵府,就算是死也要保住宁王府。
冷静下来的云霄叹了个口气,“你这么慌张干什么?他又没说要将这事上报朝廷,自己别乱了文寸,冷静想想,怎么才能切断此事和赵府的联系,我想到时候就算皇上对这事起了疑心,也要查无实据,必要的时候再找被你们收买的人多替你说说好话,我想皇上会放过我们的”
赵郡马一时乱了阵脚,被云霄这么一说也慢慢地理起头绪,6飞不管出于什么目的,确实不太重要,流言一旦传开是不可能阻止住的,那就只能在银子的事上作动作,往京城运银子的事只有三个人最清楚,一个是替赵府出面的胡管家,再一个便是那押运银子的安庆营军参将张耙子,这人为了钱什么都敢干,第三个那就是收银子的那些个官员。
银子从离开赵家后,经手的只有这三个人,想要将指向赵府的线索掐断,最好的办法莫过于除掉张耙子,就算到时候皇帝要查,那再联络各朝中大臣,一口咬定这些钱是张参将送的,为的是求个更好的出身,皇帝还能一气之下杀掉这么多重臣吗?恩,这样做可以防患于未然。
赵郡马将自己的想法和云霄一说,云霄没有反对,也不支持,一言不地回了阁楼。
要杀一个领军大将可不是他这个郡马能办到的事,赵郡马独自一人在花厅里左思右想,怎么才能不动声色地将这个隐患除掉呢,正在这时,有下人来报,说是门外有人求见。
等来人一出现在赵郡马面前,着实让他了一惊,这人正是张参将。
6飞刚刚从赵府出来,便见到张耙子带着两名侍卫,一身百姓装束,探头探脑快步走进了赵府,他做在轿子哈哈大笑,自语着,“老小子,下次来早点,哦,对了,你可能没有下次了”说罢嘿嘿一笑,朝轿夫一挥手,“走走”
赵郡马让胡管家将张耙子带进密室,密室里到处都堆满了一只只大木箱子,有的箱子盖还没有盖上,里面都是码放整齐的金银锭和古玩字画。
胡管家托着烛台在前引路,张耙子一见到这些东西,心中一惊,慌忙就要转身出去,这可是赵府的藏宝库,让他这样的外人知道了,那就等于是一只脚踩进了鬼门关,最好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别看见。
张耙子刚一转身,赵郡马在他身后推了他一把,不喜不怒道,“将军,别担心,你是我的心腹,些许金银不对你保密,请”
张耙子的亲兵都被留在了前厅,他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密室里进出三间,每一间都是这些东西,张耙子是个玩银子的行家里手,一边走,一边默默数这,脚有意无意的踢碰着经过的箱子,声音沉闷,这说明箱子里满满当当,张耙子暗暗吃惊,乖乖,赵家果然是富的漏油。
这些箱子粗略估计那真有好几千万两,这还只是府里的存银,如果把赵家所有的产业全加起来,那个数字大得无法估量,普天之下,恐怕只有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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