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血光之灾,要提防小人暗害”
赵郡马哼哼一笑,看着云霄道,“江湖术士之言,6大人身为一县之长,教化风气可是你的责任,怪力乱神之说从你嘴里说出来恐怕欠妥吧”
赵郡马看着云霄的眼神带着一种讥讽,如同在告诉郡主,看,这种人也值得你替他说好话?
云霄也不信这一套,但6大人给她的印象那是个说一不二的性格,从他上任以来,他所说的所做的基本都一一实现了,不可能无原无故说出这种不知深浅的话来,于是她对6飞说道,“6知县,有什么话请直言相告”
6飞站了起来,在花厅中走着,漫不经心地说道,“我也不信这些星像之说,但有件事那可是我亲耳所闻,而且很可能和你赵郡马有些关系?”
赵郡马眉毛扬了扬,“哦!何事呀?”
6飞道,“是这样,前日我去张将军的军中劳军,想必郡马爷知道吧”
赵郡马冷冷一笑,“我还正想请教6大人呢,为何那日既约了我赴宴,却为何又要去劳军,我可是一通好等哪”
6飞嘿嘿一笑,拱拱手,“哟哟,这事郡马爷还记着呢,这是我的不是,给你赔罪了,改日一定在‘金满楼’恭侯您”
赵郡马眼皮都没动一下,“没这口福,不必了”
这时云霄轻咳了一声,赵郡马不再说话,端出茶杯继续装喝茶。
“6大人,劳军怎么了?”云霄问道。
6飞走到云霄边上,背对着赵郡马,深深入地吸了吸鼻子云霄身上的衣物那都是用花瓣浸泡过的,花香沁人,6飞闭着眼,忘情地道,“香,真香”
云霄吓了一跳,这个6飞也太大胆了,竟然当着郡马的面做出这样的举动,她有些慌乱,但到底是王家之女,很快便镇定下来,脸上不露一点痕迹。
“香,什么香?”赵郡马偏着头道。
6飞忙一转身,嘿嘿一笑,“我是说那天劳军送去的酒,那是真香呀,好酒”
赵郡马翻眼看了他一眼,“6大人还是说正事吧”
6飞重新坐回了椅子上,道,“常言说酒后吐真言,那日,我的师爷李顺陪军中几个小将在一同饮酒,这酒喝得差不多的时候,李师爷便当有两个小将在说着酒话”
赵郡马闻言脸色微微有些变化,“他们说什么?”
6飞伸出巴掌在眼前晃了晃,满脸惊讶的表情道,“他们两个在相互攀比,比什么呢,说出来谁都想不到,比谁见过的银子多,你说这两人闲的吧,真是无聊到顶了,哦不,应该是醉到顶了,满嘴酒话”
赵郡马以为是什么事,哼哼笑道,“就这事?这事和赵府有何关系呀?”
6飞点着头道,一本正经地道,“对呀,这和赵家有什么关系,我没说和赵家有关系呀”
赵郡马脸一沉,“你!”
6飞压压手,笑道,“别急别急,我还没说完呢,这两人在聊呀聊呀,越聊就越没边了,一个说他几年前跟张将军剿匪,在匪巢里搜出了一堆的金银,足足有好上万两,另一个却不屑一顾,他说他呢,在前些年和张将军兵过一县城时,扮成土匪,硬是抢了一个县城的银库,好家伙,那银子,拉了几大车,少说也有十来万两,前一个人急了,一摔洒杯,说,老子去年从宿松押解一批银子去京城,数目说出来那都能吓死你们,有多少呢,几百万两,跟老子比见过的银子多,谁说,谁再说”
‘咣当’赵郡马听到这里,手里的杯子突然没拿稳,掉到了地上。
“怎么了?郡马爷,脸色这么难看?要不要找个郎中来看看”6飞暗暗得意,看来张耙子还真没骗他,赵府果然在做着这样的事。
赵郡马猛然站了起来,神不守舍,“还说了什么?”
6飞摇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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