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子边上坐了下去,“哟哟,传说中的天,天上人间嘛,不必多礼,不必多礼”
一旁的汪县丞和众人见此情景自是暗自欢喜,看来白天那幅新官上任的乍唬劲也不过如此。
“小姐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家住哪里呀?咱们以前好像在哪见过吧,改天一起看个电影溜个狗啥的”陆飞拉着一名女子的手就是不肯放手,非要查查对方户口和兴趣爱好。
“大人,太尊大人,陆大人”汪县丞连喊了数声。
“啊,嗯,什么情况?”陆飞不耐烦地一回头。
“您看!”汪县丞指了指都站在一旁的众商贾名流。
“哦哦,大家坐坐,坐,吃好喝好呀”陆飞没当过官,根本不知道官腔官调。
给陆飞这么没头没脑的一闹,也就没有什么宾主之分了,大家随便地落了座,
众女也就都端着小圆凳陪侍在众人一侧,准备着随时斟酒添菜。
汪县丞端着酒杯首先站了起来,“这头一杯酒”
百忙之中的陆飞这时却站了起来,打断了汪县丞的发言,手往桌前一划拉,一改刚才的轻浮,正色道,“慢慢慢慢,这桌子菜看样子得花不少银子吧,帐单我能不能先过过目?”
汪县丞愣了一愣,不知道知县老爷这是来的哪出,还是站在他身后的刑名师爷吴子实头脑反应快,笑着道,“知县大人真是公私分明,不过今天您多心了,这只是一顿便饭,权作给大人您接风洗尘”
“帐单拿来我看”陆飞坚持。
没法,大家只得都闷声等着酒保将帐单送了过来。
“六百两?”陆飞拿着菜帐单在心里默默吃惊,好家伙,这一顿饭差不多够他在知县任上干上两届世界杯了。
再细细看,光是这十几名陪酒女那就占了一半开销,不过最让他恼火的是,帐单末尾竟然写着宿松县衙会帐字样,这是明显的公款吃喝,这哪行,看样子这汪县丞没少在这里练签名。
陆飞把帐单扔还给酒保,拿起面前的筷子,朝每人碗里都夹了一筷子,“县衙也并不富裕,老爷我也请不起你们,当然了也不能让大家破费了,菜已经端上来了浪费也不太好,这样吧,我提议,这次就制吧”
此时众人脸上已是阴沉一片,这是哪里来了这么个不着调的县太爷,汪县丞更是一脸死鱼样,气鼓鼓的直翻眼。
“制不明白是吧,就是说今天晚上这顿饭钱,在座的平均摊,每人一份,老爷我也不例外,吃完就结帐”陆飞扯下一块鸡腿放在汪县丞的碗里,直勾勾地盯着他。
汪县丞有些下不来台,脸上一阵阵抽搐。
昨夜宴归后,陆飞一路装作酒醉未醒,让几个衙役们搀扶着回到了县衙,倒头就睡了,一直到早上李顺他们来敲门。
简单梳洗了一下陆飞来到花厅,一路一路在剔着牙齿缝里的竹丝,这没有牙刷的日子早上起来总感觉有什么事没有做,嘴里怪怪的,于是他便取了一截竹片,将前端揉搓成毛绒状,这样做的结果是清净了牙齿却很容易留下一嘴的竹片丝,不过怎么也比不用要强。
来到花厅,李顺和赵班头早就等候在这,一见陆飞进来,便都站了起来,李顺一脸兴奋地道,“老爷,你真是神机妙算,昨晚我和赵班头,忙活一宿,终于来了个人脏并获,那小子还没审就把什么都招了”
赵班头此时也不由得对新任知县刮目相看,他怎么就知道在那里守就能抓到人,这也太神奇了,兄弟们这两个月来为这案子没少受县丞的气,谁都看得出来,那个胡大毛就是倒霉催的,而这位年纪轻轻的知县上任不到一天便将将这么一件没头没脑的案子给破了,定是有过人之处。
这一切早就在陆飞的意料之中,这人肯定就在南市口,捉住他只是早晚的问题,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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