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已经将背上的弓箭给取了出来,张弓四处搜寻着,强劲的弓箭在陆飞等人的头顶上乱飞。
陆飞没料到党项人的临战反应这么快,一场偷袭转眼就变成了对峙,而且还被对方反制,太他妈憋屈了。
却在这时,一杆长枪突然从烽火台上掷下,当即将一名党项人钉在了马上,一时间所有的党项人都将弓箭对准了烽火台之上那个老兵,箭支纷飞,陆飞也瞅准这个空档,再次直起身子,满弓待发。
咔嚓!
却在这紧要关头,陆头手里的弓被拉断了,他暗骂一句:操,什么破玩意儿。
这张弓早就因为霉变而脆弱不堪,能射出一箭已经发挥了它他大的战斗力了。
扔下断弓,陆飞暗骂一句:操,武器也有山寨货。
抽出短刃,陆飞随手拿起一块破门板当盾牌,跃上矮墙,就朝最近的一名党项人扑了上去,以一个泰山压顶之势将对方扑落马下,短刃就势割断了他的脖子,也就在此时,几匹党项战马冲了过来,扬起前蹄就要踏下,陆飞躲避不开只能抬手将短刀扎进了马肚子,顿时一股温暖的马血喷了出来,战马长嘶着倒了下去。
其余亲兵也在陆飞跃起的时候就冲了出去,这种短兵相接的巷战根本就没有可操作的战法,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动作稍微大点都能砍到同伴,本来是场十拿九稳的伏击战,现在只能拼命了,被党项人抓来的汉民吓得大声尖叫着四处乱窜,被战马踩伤踩死的好几个。
好在是由于场地狭窄,陆飞纵然是以步战对骑战也不吃多大亏,党项人的战马相互挤在一起,根本动不了。
十将铁捶仗壮如牛的身体,端着一根粗大的房梁就往前杵,势沉力猛,前方人仰马翻,那曹克明就完全是一幅拼命的打法,根本不知道躲,扯着对方的腿就往马下拖,顷刻间就在那人的胸前连扎了五六刀。
陆飞一连砍倒三人之后便引来更多的围攻,他一个纵身跳上矮墙,绕到了对方的后路,挡住那些惊慌失措逃窜的汉民道:“往哪跑,想活命就跟他们干了”说罢便挑开他身上的绳子。
双方完全混战到了一起,弩箭已经失去了作用,吓破了胆的百姓也被赶了回来,尽管他们没有战斗力,但人流已经将党项人的退路给拦住了。
亲兵们也都豁出去了,这种巷战根本就没有俘虏可言,两人缠抱扭打在一起,连刀都失去作用,牙齿成了致命的武器。
激战开始的快,结束的更快,半盏茶的工夫就已经分出了胜负,铁捶吐着满嘴的血水搬起一块磨盘大的石头正要往一名还没死透的党项人脑袋上砸。
陆飞忙道:“别,留个活口”
他的话慢了,一种血肉四溅,石头已经将那人的脑袋砸的稀烂。
正在这时,后面的百姓群中一阵惊叫,一名漏网的党项人拔腿就往回跑,正好在那边有匹马,他慌慌张张的爬了上去,转眼已跑开多远。
陆飞捡起身边一把弩箭,但很快就扔了,人也窜了出去,奔跑的过程中从地上拔起那插在尸体上的长枪,掷了出去。
啊!
长枪正中那人后背。
陆飞一抹脸上的血,喘着粗气转过身,看着幸存的和已经死去的兄弟,心中火起,几步冲到了曹克明跟前,抬脚就踢在他的腹部,曹克明连连在地上翻了几个跟头。
陆飞咬牙切齿的指着曹克明道:“操,曹克明,只有你一个人痛恨党项人吗,看看这些兄弟,他们明明可以不死的,操,擅自行动,老子宰了你”当下便要打。
十将罗成和张江忙上来抱住陆飞,罗成道:“陆头,别别,曹大哥也是一时糊涂,饶他一命,将功折罪”
陆飞怒指道:“你娘的就是个祸害,难怪你的兄弟都死了,老子是不会打仗可我也不敢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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