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如是我闻第二十一章:剎那之间交会的地方(第1/2页)  天马行空四部曲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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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读者说道:“龙吟月的思维很像古中国的思想文人,他的话从来是随意心境,他伤,文伤,他侠,文侠,他从不真的去问人间的是与非,他一个热情的现实中的吻始终没给,只想用他温柔的手诉说他有多掛念他心中心仪的女子,他的心其实单纯的像个孩子,看情人的眼神很深邃又深情,彷彿要吃了对方,他的笑其实隐藏几许忧柔几许悲凉几许沧桑,其实我早就是他的忠实读者,喜欢他的文字中浪漫如美丽的茉莉花一朵,沉默安静的在他的心中有一条汹涌的古老黄河,神秘时如太阳初升的东方虹,萧瑟的梦里有一条飞舞的狂龙。︽頂點小說,x.”

    这应该是来自“你恋爱的样子很中国”,一首歌,不愧是我的读者,都有看,当然,看的比我多,因為有很多我记不得了,有很多又想起了。

    的确,我很生闷气干嘛把我的文字删那麼多,就是、就算我重复也是我的,就是我忘记了也是我的。

    记得有个写手朋友说不能够看我的文字,看著看著会不自觉的也跟著这语气了。他最近有写新书,但我也没餘力支持他,书海茫茫人海茫茫,自安。

    小读者说我好笨,既然要全勤,昨天就多写了一天的全勤,应该留在今天发。我没回答小读者。一来我不习惯存稿留稿,写了就发;二来昨天有三章刚好超过收费的千字,被我改到千字以下不收费的,我的想法很简单,有的内容只是我阅来的,就意思一下,如同这两年写的大多不收费的。顺心而走而已。顺著自己的心去做可以做的一切。

    2016年4月12日星期二。天气阴天偶雨。昨夜的雨下的较大,下了很久,直到天亮才小了。约晚上两点睡著,五点自醒,醒后觉得还是疲倦,看了一下他书没在午夜更新的。就继续睡。做了一个春之梦,梦中与一个风韵犹存的女人朋友一起共浴…。早上七点自醒,小傢伙还挺立著,颇有硬汉的意思,当然也只有我能够叫他乖乖躺下。继续睡,睡前闹鐘调八点半,后来,睡到九点自醒,原来调闹鐘的那个动作是在梦中完成的。汗顏!

    一早在次店值班,天气暖和了。一帆来借摩托车到东湖办事。宏乙来聊天,说到他昨天的工作事,一直做到晚上,等等下午他还要去复检。

    看到在网文站上关注我的人曾经转发过我在2012年的个人中心上的广播文字,那是2001年网上写的残文,2001年这时候的你幼儿园?国小?国中?高中?时间真快,一转眼我也写超过二十年了。唉,不知长进!

    午后快两点了。时间可是真的够快,我都还没写上几字,看的出来我写的很吃力?门外的建筑工程还是在敲敲打打的,这一打已经打一年了,到底什麼时候完工?什麼时候可以不再吵死了。考验一个人忍受噪音的忍耐力。两眼已无神。

    二十年以上的抒写,再有灵感也会早就消磨掉了。如同暗恋一个人可以暗恋超过二十年,这中间你可能早忘了暗恋的感觉,至於心跳?心跳这回事在二十年以上后还有大声?还会大声?尤其在这种年代。

    时代下的產物,看不出未来有何天下安居乐业的环境,经济资本大旗扬扬洒洒。有多人会牺牲在这张大旗下,等著看会越来越艰难,越来越困苦。因為理论上如此的,目前已经很明显的发生。

    她说挡不住的,我一直记得。第一个挡不住的是时间,第二个是时势、潮流,势之所趋!潮之所往!龙!你挡不住的,中流砥柱,力挽狂澜于既倒。既然败了已知,在坚持什麼?她走了,因為我没听她的阻劝,她叫蓝,她的口头禪:“然后呢?”

    我為她写首太平洋上的蓝,应该有收录在天马中,然后呢?我们再也没联络了,听说她到北大教书了,住在北京,记得她最后一次主动联繫我时,是跟我说偶尔,走到窗台,望向天空,意外看到一片星空,世界是如此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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