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形高大,足有一米八五,高出我半个头,身材很结实,一套修身的西装穿在他身上,显得格外潇洒有型,又帅又酷。
新玄看着我笑笑回礼,又冲着黑涯行礼,“两位道兄有礼了!在下新玄,门派因为师父教诲不敢乱说,万望见谅。”
“我叫胡一清,鬼门派传人,这位是我哥哥黑涯。新玄道兄,刚才于叔说你十几年前在此处封镇了一个怨念鬼,当时是怎么回事?”我直觉上对这个新玄道兄非常有好感,简直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
看样子新玄对我和黑涯也挺有好感,说话间便热络起来,他让大家坐下,简单讲了下当年那个怨念鬼的情况!
这个小区以前是工厂后面的一块破旧的厂房,当年工厂还很红火的时候,大批的工人都是青壮年,在适婚年龄,住房的压力很大,所以厂子里决定自建住宅楼,然后按需分配。
说是按需分配,其实就是从当官的开始,他们挑够剩下了再给各工长或者主任组长挑,当工人的除非找关系或者贿赂,否则别新房根本轮不到。
死的这个是个女人,他们两口子都在工厂里上班,家里有三个孩子还有一个老父老母要养活,一家七口就住在一间二十平米的小房子里,苦不堪言。
对当时两室一厅六十来平米,自带厨房卫生间的那种自建楼的渴望,简直是无与伦比。
可惜他们两个都是普通工人,尤其是他家男人,老实巴交的一棍子打不出个屁来,木讷呆板,别说去咬房子了,平时就是在厂子里都是被人嘲笑欺负的主儿。
女的从农村嫁过来,成了工人才脱离了每天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命运,她原本还是很高兴的,那个年代能够进工厂成为一名工人,可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
可是看到人家都搬进新房子,一家三口住着六十多平舒舒服服的样子,她一家七个人却在站都没地方站的二十平米小房间里睡觉,平时别说夫妻间的事情了,就是换个衣服,都要等公公出门了赶紧关门换衣服,夏天闷热,冬天寒冷,雨天漏水,下雪都怕雪大了压塌房顶,她心中对房子的渴望超越了一切。
后来她想方设法去找分房的主任,借了工友的钱买了当时最好的烟和酒送过去,谁知道那人收了东西还不知足,竟然对三十出头,略有些姿色的她有了那种想法。
而且主任说了,只要满足他,最后一套房子,一定会留给她住。
无奈,为了得到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她一咬牙一跺脚就跟那人上了床。
谁知道在办公室做那事的时候,好死不死被提前下班的主任老婆撞破了!
主任老婆不管自己家老公,却把那女的一顿臭骂,在工厂里纠集了几个女的给她挂上一双破鞋游街,那时候正值厂子下班的时候,那女的衣服被扒的就剩背心裤衩,脖子上挂了一对儿破鞋光着脚丫子被人推搡着游街,痛不欲生。
闹腾完了,她狼狈不堪的回到自己家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衣服都被那个无能木讷的老公扔了出来,他凶狠的指着她骂了一通,要跟她离婚,让她带着自己的东西滚蛋!
她无论怎么解释怎么哀求都没用,被自己的男人打了一顿赶出家门,连孩子都不跟她说话了。她在最难堪最绝望的时候,被所有人抛弃,因为心有不甘,便去找那个分房的主任,跟他要属于自己的房子,却被他老婆找关系将她从工厂里开除了!
所有的一切都将她逼到了绝路,她那天晚上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去的,就在那个应该属于自己的房子的楼下呆呆的看了一晚上呢,然后从楼顶上跳下来自杀了!
这个女人死了以后,她老公和公婆借着这件事和厂子里闹腾,厂子里为了安抚家属,最终还是把最后一套房子给他们了。
心心念念的新房子分下来了,她却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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