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着银针所指的方向走去,刚走近墙角那块,忽然一阵眩晕感袭来,胸口隐隐觉得一阵刺痛,煞气浓郁强烈,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竟然差点就破了我的道气。
我立刻用蛇影护在胸前迅速向后退去,不敢再莽撞的走进埋镇物的地方一米之内,所幸那边放着厚厚的柜子,人不会靠镇物太近,否则不会撑到一个礼拜才慢慢的被侵害。
将手腕上的五鬼放出来,那五鬼落地之后,竟然前仰后合的朝我的身后躲去,纷纷怪叫起来,“好大的邪煞!老大你又招谁了?”
“老大,这屋子不能待啊!煞气快到顶儿了!”
“老大,你有没有觉得这邪煞像一种利器发出来的不行不行,我们估计弄不了它,我们也怕!”
“那怎么办,不能让咱老大一个人对付吧?”
“都给我住嘴,先听老大吩咐!”为首的鬼头不乐意了,挥挥手道,“都没规矩了不成,老大还没说话呢,你们瞎嚷嚷什么!老大,您说!只要您吩咐一句,上刀山下火海,风里风里去水里水里游,我们都听您的!”
“那个谁你说像是利器发出的煞,能不能看到是什么利器?”我皱眉道,“知道是什么东西,也好找办法挖出来!”
那鬼头从我身后伸出脑袋看了半天,还是沮丧的摇头道,“不行,看不出来,就是感觉像是锋利的东西发出来的煞气,带着一股子邪劲儿,看的我浑身都很难受!”
“好了好了,难受就别看了,赶紧回珠子里去吧!”我满脸黑线道,“到底什么玩意儿这么厉害,竟然连五鬼都无法靠近?”
五鬼回到五彩珠子里,我也狼狈的退了出去,却没有看到黑涯他们。
赶紧掏出手机给黑涯打电话,没想到这家伙已经在医院了,“沈阿姨的突然大量吐血便血,有内脏破裂的危险,我把她送医院了,你那边怎样?”
“不怎样,埋镇物的地方倒是找出来了,可是煞气非常厉害,连五鬼都没办法接近。哥,怎么办”我愁眉苦脸的问道。
黑涯沉默了几秒钟,才说,“先回来,到医院汇合!”
我打了个车赶到医院,沈阿姨还在做手术,成院长紧张的在外面守着,满脸泪痕,看到我便一把抓住我的手道,“小胡同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我家好端端的怎么会被人吓了镇物?到底什么东西有这么厉害,竟然连我老伴的肠子都镇断掉了!”
我瞪大了眼睛,惊讶道,“你说什么?肠子断了?”
黑涯沉着脸道,“医生说小肠断裂,腹腔积了大量鲜血,命在旦夕!”
“医生说很奇怪呀,肠子就好像被人用刀子活生生切断似的,又像是用剪刀咔嚓一下剪断了似的,我们老沈过来的时候,她的嘴里哇哇朝外冒血,吓死我了!”成院长捂着脸,瘫坐在长椅上呜呜的哭了起来,“谁这么缺德啊,用这种恶毒的办法来害人!”
“成院长,你们是不是的罪过人?好好想想,最近有没有跟谁结仇?”黑涯道,“能给你下这么厉害的镇物,摆明了是要把房主人置之死地而后快!”
成院长拖着头,痛苦的拍着自己,呢喃着,“没有c没有啊!我和老沈脾气都挺好,一向跟街坊邻居处的关系特别好,尤其是老沈,她亲手种的菜会送给邻居一些,邻居可喜欢她呢!”
“切断剪断”我忽然想起了五鬼的话,加上医生这么一说,我忙道,“哥,你说埋墙里的是不是利刀或者剪子之类的东西?”
“有可能,煞气那么大,还得先做场法事再探探。”黑涯扯了扯我的手臂,低声道,“成院长的子女也快来了,不如咱俩先撤!”
我俩到了成院长家那块平房区时,天都黑了,下午的课又没赶上,我正琢磨回头去成院长那里讨个他亲手批的请假条呢,我妈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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