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面对着三个人,但林三酒的样子却一点都不紧张——她远远地看见了玛瑟的身影,甚至还很悠闲似的地转头朝她挥了挥手,喊了声:“玛瑟你来了?到这儿来!”
伴着尘烟,玛瑟满腹疑问地在她身边刹住了脚。
她看了看林三酒对面的三个人,有两个她认识,正是徐晓阳和小灰。另一个是个穿着一件白褂子的中年女人,一头短发,瞧着很面生,她从来没有见过。想了想,玛瑟还是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兔子是在哪儿抓的,能吃吗?”
不能怪她,她已经28个月没吃过肉了。
“老子不是食物啊!你个傻x女人!”尽管耳朵还攥在别人手里,但觉得自己同盟军到了的棕毛兔,又恢复了它粗野的语气:“不要看我,滚远一点!”
“这……怎么回事?”玛瑟也是第一次见到会说话的兔子,目瞪口呆地问了句,忽然一旁还站着人呢:“还有对面的是谁啊……”
说着话的工夫,胡常在也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近了——林三酒没回答她,神色里带了点郑重地问道:“大家都还好吧?其他三个干部怎么样了?”
这话一问,对面的几人也都竖起了耳朵。
“除了海天青之外,另外两个都死了。”玛瑟一抬下巴,余光瞥向了对面来意不明的三个人,见她们都变了脸色,这才低声地补充了一句:“方丹受的伤挺重的,现在正在和海天青一块儿养伤。”
见她神色一愣,胡常在急忙插了一句:“这个我一会儿再解释……对了,小酒你呢?不是还有两个干部吗?”
“嗯。这个就是啊——”林三酒抬起胳膊,晃了晃手里的兔子:“来,打个招呼。”
兔子阴沉着脸不吭声。
“还有一个。在后面人事不知呢。”看着二人张大了嘴的样子,林三酒耸了耸肩。
还不等玛瑟二人有所反应,徐晓阳已经不可置信地哀叹了一声:“你们人数又少,还有没强化过体能的,我真想不明白你们到底是怎么打败干部的?”
“哦对了,”她好像这一句话终于提醒了林三酒,她冲对面抬抬下巴说:“徐队长刚才说她有一个请求。还有来得及说。既然你们也来了,就一起听听吧。”
徐晓阳垂下了眼皮。表情沉郁,此时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个孩子了。她的目光在身旁的中年女人身上转了转,伸手拉住了她的衣角,忍不住低低地叹了口气说:“我希望……你们不要伤害我妈妈。”
“你妈妈——?”
徐晓阳点了点头。羊角辫滑到了她低垂的脸蛋旁边:“我是白教授的女儿。”
几人的目光立刻聚集在了那中年女人身上。徐晓阳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我妈妈她……也是服用了高温适应药片的一员,她本身没有潜力值,所以也没有进化出任何能力。但如果你们要伤害她的话,我就算死——”
“原来她就是白教授啊?”她的语气刚刚坚决起来,就被林三酒愣愣地打断了,“我们其实不认识白教授是谁……你刚才要是不说,我还打算让她走来着。”
徐晓阳迅速抬起头,五官冻在了一个追悔莫及的表情上。
“既然知道了。我就不能轻易放她走了。起码在把话问清楚之前不能。”林三酒有些歉意似的朝她点点头,随即转过脸问道:“……你为什么豢养堕落种?”
徐晓阳身子一颤,忍不住就要说话。白教授却温柔地拍了拍女儿的肩膀。止住了她的话头。
手里的棕毛兔楞了楞,随即嗤笑了一声:“你在说什么胡话——”
“……我不需要你们的宽容。”对面中年女人的声音打断了它,棕毛兔傻傻地望了过去。
她随即将目光投向了绿洲宿舍楼的方向,看了好一会儿,这才轻声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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