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味道。

    看到宋叶进屋，秦老爷子轻轻咳嗽了两声，这才开口露出了笑容，“宋先生，请坐。”

    不是乡下小子，也不是小鬼头，这一句宋先生摆明了秦老爷子的立场。

    宋叶也没客气，淡定从容坐到老爷子对面，清冷的声音刻板而没有丝毫温度，“老爷子看起来，似乎不太好。”何止是不太好，从老人灰白的脸色上来看，情况简直糟糕透了。

    “咳咳，还好，还好。”秦老爷子咳嗽了两句，摆摆手，好半天才缓过气来，喝了口水，继续道：“宋先生年轻有为，之前在宴会上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老爷子客气了，我的出身不高，这是事实。”宋叶云淡风轻，话里话外都在跟秦家保持距离。

    “呵呵，宋先生是阿湛认下的弟弟，就是我秦家的一份子，过往的事情，不算什么。如果你愿意的话，也可以跟阿湛一样，唤我一句爷爷。”秦老爷子在这时候却反倒是抛出了橄榄枝，大开方便之门，主动邀请宋叶走进顶级豪门之家的殿堂。

    “爷爷？”宋叶咀嚼着这两个字，指尖在扶手上轻轻扣动，眸光清冷如水，“据我所知，大哥跟您之间，尊称也只是一句老爷子。我想，我还是不要越俎代庖的好。”

    想用秦湛来拉拢她，好歹也提前做好疏通工作，这家子连亲生孙子都能以利益价值多少来衡量，这趟浑水想拉她下去，没那么容易。

    被堵上这一句，秦老爷子又是一阵呼吸不畅，胸腔上下起伏，呼吸粗重。

    “老爷子，不如开门见山，你想要什么，我很清楚。”宋叶也不想待会又把老爷子气进手术室，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

    闻言，秦老爷子一怔，随即面色也不大好看，“你果然早有准备。”她这样说，便是早就料到秦家会寻上门，求取她手中的血石。

    “那颗血石，是不是你拿走的？”秦老爷子紧接着问道，他没忘记，这场事故当中，眼前的少年也是直接受益人。

    “老爷子，指控是要讲证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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