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他们不怕受指责,但他们却并不喜欢被指责。那些生怕受牵连的人,无不在心里咒骂那些轻易示意的人。
人群中,黄搏把剑当成了刀来用,他剑不离手的作为已让所有人习以为常。就连剑的真正主人都开始觉得那剑跟自己没丝毫关系了一般。他原是不愿这么做的,只是出于并没有分发刀器,所以才以剑代刀。他认为这总好过有些人只单单想象着自己有把大刀在手,这也是他敢在孙二虎面前如此这般的底气所在。只不过,这在那些刚受过虚惊一场的人的眼里是及不顺眼的,认为他在炫耀自己的自作聪明,他脸上的伤丝毫不能减轻他们对他莫名的恨意。
关于那把剑,他曾如同做贼一般地问过玉兰花,而对方的答案却一直是让他先用着的意思。他明白剑在人们心目中的地位,所以对玉兰花的心思也很明了,只是总是拿着女孩的兵器,终归让他有些过意不去。
按照往常,这堂课的前一节是要在讲武堂上的。只是出于孙二虎怒火的摆布,致使包括他在内的所有人处在了不适的境地。他们每个人都在想,是要在训术场上摆弄一套刀术整整一堂课吗?每个人的神经都经不起这样的考验,即便现在他们的神经上悬挂住了列祖列宗的牌位。
即便换一套刀法,他们也保证不了自己因孙二虎的一番话,所恢复来的强弩之末的斗志能够坚持完一整堂课。他们自是希望生活有一番斗志,更何况自己有过积极上进的往日。于是他们也要想办法尽力保持自己的斗志,不然生活真就毫无生趣。
除了武术,他们关注的还有彼此,男人眼中有女人,女人眼中有男人。仅此,就有无限的生趣。此刻,有一个人空手所比弄的刀法,好不生硬地呈现在人们眼前。其实,是还好,只是作为他,是说不过去的。因为这个人是东方宇。
武生们的“嗅觉”是敏感的。他们开始怀疑那并不是一种特立独行的懈怠。而是一番对于“软肋”的修饰。加之回想往昔,果然没有东方宇耍练刀法的记忆。于是让这个平日里的风云人物显得平庸不堪,变成了多数人轻而易举得来的生趣。更重要的,他们会为安玫能看到东方宇不济于己而心潮澎湃。
于是,顷刻间他们的招式异常标准娴熟起来,而在他们的带动下,几乎所有人都开始认真端正地耍练起来。武生们的脸上要么是掩饰不住的兴奋,眼神放光地游移着要么是疑惑着那些掩饰不住的兴奋,心里还在怀疑是否自己的斗志有所落后于他们。群情沸腾起来,最欣慰的莫过于孙二虎了。只是他并不知道,这完全并非是他的“功劳”罢了。
东方宇自然被凸显了出来,他的手脚开始有些慌乱,只是脸上故作镇定自若的能力太过于出众,他们也就没能够在第一时间里给出自己的讥讽。只不过看他慌乱的手脚,就足够他们欢欣畅快地去欣赏所有人的疑惑不解了。的确,在场很多人对东方宇能有如此捉襟见肘的刀技感到惊讶,瞬间他在人们心目中精绝高手的形象摇摇欲坠起来。
这样的场面很难有人帮得了他,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哪怕任意一个游移的眼神都会被解读成试图逃避或是露怯,所以他仍旧保持着一种自顾自的忘我之态,不过脸上的冷汗却出卖了他的内心。对于这一天的到来,他心中有所准备,只不过还是来得有些出乎意料,尤其是在江湖地位恐被新晋势力挤掉的关头。
最令他难受的是周身小弟们的眼神,他知道自己连他们所比划的招式都不如,而他们错愕难解的脸色更是击溃他内心的最强有力的重压。
终于,他挨到了此套剑法的结束。每个人对他的轻蔑写在了脸上。他们开始对他不屑一顾,只因为他勉强糊弄了过去,而遗憾没能看到他“崩溃”的那一幕。而东方宇却是在庆幸自己没有崩溃,更值得庆幸的是几个女孩好似并没有留心在意他,这归功于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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