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的人员,针对这一点差异,又分别讯问姜威与姜虹,要看他们如何解释。
姜威的说法是,“我姐可能觉得这话都是废话,没什么意思,所以就说成是‘没说什么’”。
姜虹则是恍然大悟的说:“哦,我弟他是说过这话,不过我不缺什么生活用品,也就没当回事,慢慢的也就忘了。”
两人的解释都是无懈可击,专案组也没办法,只能放弃这个疑点,转而用另外一种方式压迫姜威道出实情。
他们劝慰姜威,说姜虹自私自利,无情无义,明明是她的主谋,可谋杀失败后,她却推作不知,把责任都推到他这个亲弟弟头上,显然是没把他当弟弟,因此对于她这样的姐姐,也没必要给她扛罪背锅,不如说出真相,自己还能少坐几年牢。
姜威对此是嘿嘿冷笑,反复强调,案子就是他自己主谋策划的,跟姐姐半点关系都没有,姜虹也半点不知情,要不然也不会矢口否认。
至此,因新线索带来的新一轮调查陷入了僵局,表面上看离真相已经很接近了,可实际上却还隔着十万八千里。当然,这十万八千里也可能只是一堵墙,只要破开面前这堵墙,就能发现真相。
这个最新进展,是周元松午后亲自赶到市委向宋朝阳说明的,毕竟宋朝阳是这个案子的受害人,于情于理也要向他汇报。周元松同时也带来了追捕霍志松小组的最新动态——追捕小组已经于昨天半夜乘飞机赶到深圳,与当地警方打过招呼后,早上完成了杨朝所居小区的布控监视工作,现在只等霍志松露面了。
这两个案子,宋朝阳都很关心,不过现在用不着关心后者,抓捕小组已经就位,抓到霍志松不过是时间问题,没什么可担心的,真正需要关心的还是前者,到底谁才是主谋?如果不搞清楚这一点,说不定以后还会遭遇谋杀,谁喜欢天天提心吊胆的防备着被人害死?
“现在找不到任何其它线索了吗?比如被姜威买通的看守所的干警,他是否知道姜威姐弟会面的细节?”
宋朝阳皱着眉头问道,他这句话问到了点子上。
周元松摇头道:“已经仔细讯问过被姜威收买的看守所副所长以及当事干警,他们对收受姜威好处的事供认不韪,但都不清楚姜威与姐姐见面时谈了些什么。”
宋朝阳紧锁双眉,眉间挤出了一个“川”字。
周元松道:“专案组的同志们正在努力寻找新的线索,希望近期能有更多发现。”
一直站旁边静听的李睿忽然插口道:“这事有没有问过韩水?他会不会知情?”
周元松与宋朝阳同时看向他,各自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周元松摇头道:“还真没问过韩水,主要是觉得没必要,因为事实很明显,案发前姜威只见过姐姐姜虹,他就算是出自于被指使,也只能是被姐姐姜虹指使,不可能被韩水指使。韩水一个人被羁押在武警支队大院里,和外界隔绝,是不可能与姜虹姜威姐弟发生联系的。”
李睿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可以问问韩水,听听他对姜虹姐弟的看法,看在他的心目中,姐弟俩谁更能干出这种事来。说不定他还能提供一些有用的线索呢。”
周元松缓缓点头,道:“倒也对,反正问问韩水也费不了什么工夫,也不可能比不问更坏。”
李睿笑道:“不过由专案组的干警问韩水,他可能会有抵触情绪,不如等晚上我亲自去问他,说不定能掏出他不会对外人言的话来呢。”
周元松与宋朝阳对视一眼,二人同时点头。
晚上,在出发去见韩水之前,李睿给甄洁拨去了电话:“喂,我过会儿要去见韩水,你有没有话要我带给她?”
甄洁沉默良久,说道:“我没话给他,他的恩,我已经还了;他的情,已经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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