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身边了,她还死乞白赖的干什么”
李睿思虑半响,觉得她是想趁周末晚上做文章,希冀可以挽回老板对她的爱意,可惜,她不知道老板跟她已经彻底绝决了,不可能再复合了不对,她不是不知道老板的心意,而是故意装作不知道,要不然怎么好意思厚着脸皮打这个电话想到她如今的下场,心里也有几分可怜她,本想直接挂断不接的,想了想又给接听了。
他不等郭晓禾说话就低声劝道“郭姐,以后你别打过来了,唉”话音未落,彼端响起一个怒气冲冲的男子声音“你就是那个叫什么朝阳的王蛋,你特么敢引诱我老婆,我草你妈,我草你辈祖宗你特么在哪,你告诉我,我现在就去砍了你个龟孙子,我擦你妈了隔壁的”
一通污言秽语骂过来,李睿吓得呆住了,嘴巴张开再也合拢不上,只觉得发生了一件大不妙的事情,可是耳朵里嗡嗡乱响,脑袋里也是乱糟糟的,一时间竟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别提多郁闷了。
那个男子见他不言语,继续骂道“你特么的王蛋,敢引诱我老婆,往我脑袋上戴帽子,我特么要不弄死你我不姓张了孙贼,你特么有种就告诉我你在哪,我现在就去砍了你,我特么非得剁下你的鸟来喂狗,我艹你妈的”
李睿用手在大腿里子上狠狠拧了一把,剧痛传来,精神为之一震,立时清醒过来,脑中心念电转,打来电话的不是郭晓禾,而是她正牌老公,不知道他从哪里知道老婆跟一个叫“朝阳”的男人搭勾成奸,却稀里糊涂找到自己的电话号码打过来发作,综合上述信息可以判断,他并没有深入了解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所获知的老婆出轨的内容都是残缺不全的,他甚至连这个朝阳是市委书记都不知道,更不知道他所拨打的手机号并不是朝阳的,如此一来,事情就没有发展到最糟糕的地步,自己跟老板还有救,还有回旋的余地。
饶是如此,他却也难以在瞬息之间想出一个计较应对这个特殊情况,脑袋里还是有些晕呼呼的,并且不能集中精力思考应对之策,反而胡思乱想到前任市委书记张文林身上去了,耳朵似乎已经听到张文林嘲讽的声音“哈哈,你老板也要紧跟我的后尘,倒在男女生活作风问题上啦。”想到这,猛地打了个机灵,腾地一下站起身来,暗道不妙,这件事可是不能小觑了,稍微有一点点的疏忽,老板就完蛋了。他要是完蛋了,自己这个秘书又能保存吗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擦,擦擦,自己真是嘴贱,为什么没等对方说话就先叫了声郭姐呢,这不是变相承认了跟郭晓禾认识吗”
李睿想到这,气得恨不得甩给自己这张破嘴一个大耳瓜子,可惜,就算现在把自己嘴巴打烂,也已经于事无补了,定了定神,耳听彼端男子仍在大声喝骂,就走出办公室,到了外面楼梯间里,低声道“同志,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稍安勿躁好不好”那个男子骂道“滚你妈隔壁的,你少特么花言巧语。我就问你一句,你是不是那个朝阳你特么有没有引诱我老婆”李睿试探着说“我是叫王朝阳,可我并没有引诱你老婆啊。”
那男子骂道“好啊,果然特么是你,就是你,王蛋,我艹你姥姥的,还特么说没引诱我老婆,没引诱我老婆,我老婆怎么叫出你的名字来了”李睿对他每一句话都先思考分辨之后才做出对答,免得跟刚才一样,没等人家说话,自己先露出马脚,闻言问道“她什么时候叫的这怎么可能”那男子气势汹汹的叫道“我刚才干她个臭马蚤货的时候叫的”说完得意洋洋的说“她到底是我老婆,我特么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我刚才把她干得都流水儿了,哼哼。”
李睿很难理解他这种得意感从何而来,正如他所言,郭晓禾既然是他老婆,他当然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了,别说干得流水儿,就算干得流血了,那也不关别人的事情啊,他有什么可得意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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