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二位掌门,事情其实是这样子的。宝禅寺的得道高僧舍己为人,施展出透支身体的秘法,为其他九位太上长老赢得了宝贵的喘息时机。可以说,如果不是宝禅寺的那位高僧,那么其他九位太上长老定然难逃此劫!”
听了那位老者的言语,其他八派的掌门人立即肃然起敬,并全体起立,对着宝禅寺方丈恭敬行礼并诚挚道谢,然后还一再表示,他们这次欠了宝禅寺一个天大的人情,日后有机会定会相还。
只有逍遥派掌教真人的脸色依然难看,待九位掌门人“客套”完毕之后,他方才威严而冷然地问道:“既然鄙派太上长老也逃过了此劫,那何故又会失踪了呢?”
那位负责回禀的老者在强大的威压之下,又开始双腿打颤,不过这次在他瘫软之前就被一股暖风及时包裹住了。
“你莫要害怕,逍遥派掌教真人也只是想弄清事实真相。有什么隐情,你尽管大胆说出即可!”
见宝禅寺方丈屡次干涉自己的事情,逍遥派掌教真人便难以遏制地双目放出寒光,同时心中怒喝:“老秃驴,别以为其他八大门派都欠你了个天大的人情,便可以在我面前嚣张!”
有了宝禅寺方丈佛门内力的护持,那个倒霉的老者胆气顿时就壮了起来。“启禀真人,当时,我们其实是发现了躲藏于地底坑穴中的贵派太上长老的。但,与其他八位太上长老虚弱得几乎无法动弹的情形不同的是,贵派太上长老大反倒显得精力充沛!”
听到这里,逍遥派掌教真人的脸上终于难得地浮现出了得意之色。“嘿嘿,那是当然!鄙派功法何等神妙,将之修炼到高深处的太上长老,自然也非常人所能及。想来,就算没有宝禅寺太上长老的臂助,鄙派太上长老也不至于会在此次灾难中陨落。”
其他各大门派掌门人闻言,面色立刻就沉了下来。因为,这等自吹自擂的话语,实则就已是明确地将逍遥派凌驾于其他各派之上了。如果宝禅寺方丈不是涵养高深、淡泊名利,那么说不得此刻早就已经与逍遥派掌教真人针锋相对了。
“不过,贵派太上长老好像受到了莫大的刺激,看上去显得很不正常。在我们费尽心思将其从深深的洞穴中弄出之后,他竟然狂性大发,一边呼喊:‘哈哈,你们这些卑鄙小人,竟想围攻于我!’一边大打出手。我们哪里会是他老人家的对手,顿时就被攻击得如鸟兽散。‘哈哈,就这等微末伎俩,也想对付老夫!’在狂笑声中,他就如同闪电般往远方冲去,自此消失无踪,再也寻找不到。”
“你们为何不拦住他老人家?”逍遥派掌教真人有些气恼地喝问道。
“真人!我们不是不想,而是无能无力啊!”那倒霉的老者大为委屈地辩解道。
“哈哈……”突然,逍遥派掌教真人便兴奋大笑,“也是,也是,就尔等,又如何会是鄙派功参造化的太上长老的对手!”其话语之中满是骄傲和自得,“如此说来,鄙派太上长老只是自己走失,而并无生命危险?”
“这……”负责回禀的那位老者欲言又止,显得十分为难。
“别怕,有话尽管直言!”这一次,逍遥派掌教真人倒是十分难得地为他人撑起腰来。
“当时,贵派太上长老虽然表现得相当霸气,但总给人一种强弩之末、外强中干的感觉。在冲往远方的过程中,虽然速度快若闪电,但却时不时脚步踉跄。而且,事后,我们还在其行进路线之中发现了不少血迹。所以,我们担忧贵派太上长老在重伤之际强行催动功力,会让其伤上加伤,如果情况严重的话,那么很可能会出现性命之忧……”
逍遥派掌教真人越听脸色就变得越难看,到最后,终于忍耐不住暴喝出声:“你们这些混蛋!既然已经意识到了事态不对,那为何不循着血迹追寻下去?”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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