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后悔,不后悔!”郑人屠忙不迭地说道,“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会后悔?”
就这样,方圆数十里名动一时的精彩厨艺比赛,便以一个完全出乎众人预料的结局落幕了。
重新回到酒楼,那一众地痞之流和冯老六立刻就将郑人屠给团团围住了。
“郑师父,今日个,你咋表现得如此反常呢?”因为这些个地痞都承了郑人屠指点拳脚的情分,所以当面都尊称一声“郑师父”。
“就是,就是!郑师父,你一向不是都很霸气的吗?今天为何会对那两师徒服软?”
“我们知道,那老爷子武功深不可测。但,那不也是比试之后才知道的吗?”
“是啊,是啊!在酒楼的时候,他看上去也只不过是个行将就木的糟老头子罢了。那时,你干吗怕他们?”
面对众人的你一言c我一语,郑人屠已然不胜其烦,但却也懒得解释,只是扬了扬手中的那把菜刀。
到了这时,众人方才留意到坚硬无比的厚厚菜刀的刀背上竟然深深地嵌入了一块羊骨头。顿时,包括见多识广的冯大掌柜的在内,无一例外地都被惊了个目瞪口呆。
许久,冯老六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并一脸恍然地问道:“你是不是发觉了他们的深不可测,所以才故意提出厨艺比赛的?难道,你想以此来成全他们从而博取他们的好感?”
“哼,井底之见!”郑人屠不屑地回道,“高人用心,你们哪里能够看懂!告诉你们吧,与其说是想成全他们,倒不如说是成全我自己?”
“成全你自己?”众人尽皆一脸茫然地重复道,当然,冯老六冯大掌柜的脸上还多了羞愧之色。
冯老六知道,郑人屠是不会详加解释的了,为了缓和一下尴尬的氛围,冯老六就主动开口问道:“有一点,我很是不解?既然那老爷子武功更为高深,而且还是那年轻人的师父,那你为何不干脆直接拜他为师呢?你千万别跟我说,你拜那年轻人为师,真的只是为了提高自己的厨艺。”
“呵呵,提高自己的厨艺,当然也是很重要的一个方面。”
听了郑人屠的话,众人皆做呕吐状。看样子,凭借多年来对郑人屠的了解,他们是大大地不信啊!
郑人屠耸了耸肩,然后才接着解释道:“要不,说你们是‘井底之见’呢!你们是不是以为现在老爷子的武功深不可测,所以我就应该拜他为师?”
“这个当然了!既然要拜师,那当然得挑个厉害的啦!”一粗豪的汉子立刻咋咋呼呼道。
“鼠目寸光!”郑人屠冷哼道,“多则几十年,少则数年,你们就会知道,敝人的选择有多么正确了!”
众人听了,一个个都露出不信之色。
“难道,你们没看出那个年轻人异于常人的非凡气度来吗?”郑人屠一脸不屑地问了一句之后,这才一脸坚定地感慨道,“这样的人本就不是池中之物,总有一日会一飞冲天的!”
“没看出来!那人几乎一直沉默不语,看上去相当平凡无奇。”冯老六实事求是地评价道。
那些地痞之流见郑人屠望了过来,也都非常实诚地摇了摇头。
“唉,高人决策,岂是一般人所能看得懂的?”
听了郑人屠这相当臭屁的感慨,即便是那些一向对其很敬重的地痞们,也不禁面露鄙夷之色。
“好了,好了!废话休提!”郑人屠见情势不对就相当明智地转移话题道,“冯大掌柜的,我来问你,你说话还算数不?”
“什么意思?”冯老六听了,一脸不解地反问道。
“你不是承认凑个整数的呢?”郑人屠有些不悦地提醒道。
“什么凑个整数?”冯老六一听就急了,“当时,我可不知道你会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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