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这个夹缝的时候,景晨的身上已经有了丰厚的赔偿款,临走的时候,他还不忘吹着口哨告诉他们:“这是我的新魔术,希望喜欢!”
一同落地的刀子声音清脆,那个从衣服上划下来的骷髅头轻飘飘落在刀子上,被风吹起的时候好像还在笑。
夹缝之中的三个人好一会儿才找回了冷静,魔术,卧槽,魔术都能这么玩儿了,哪儿的魔术师这么牛掰。
“那个,我们要不要报警?”中年人两股战战,还有些没缓过来,觉得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胁。
“报你麻痹啊!报警说咱们抢劫反被抢吗?你是忘了自己的案底了?”
他们这几人都是有些小偷小摸的事情在前,寻常出行什么的,警察也不会特别留意他们,毕竟他们也没有什么大奸大恶,但是如果真的非要惹人注意,肯定是要在里面冷静几天的。
“可我也是受害者啊!难道白吃了这个亏?”社会青年有点儿不服气,坏人没人权啊?
“行了,别闹了,真当自己身上没钱了,不就是黑吃黑嘛,以后看见那小子躲远点儿。”青年其实还有些不服气,他没有怎么出手啊,顶多c顶多就是被吓了一下,对方那刀子刺过来的时候,眼神儿平静得像是在除草,啊呸,这是什么人啊?刀子那么近就不怕真的伤人?
他们平日玩儿刀子也就是威胁威胁,真正的都是靠拳头,意外伤害也是有轻重之分的好吧!
万一收不住手,可就是大事儿了。
摸摸额头,汗都是冷的,他是真的有些怕,有些不甘自己刚才没敢还击,又有些
“真的是魔术吗?”
看着那个骷髅头,青年有些怀疑,连那把刀子也不要了,直接带着两个人跑了。
有了三个小偷资助的钱,景晨很顺利地再次买到了车票,这一次是长途车,原主的家在一个小镇上,以前是有机会搬到城里的,但是想到消费水平等问题,最终没有搬,只为了有更多的钱让儿子在城里立足。
一边翻看着原主的记忆,一边拉上客车的车帘,把所有的阳光都挡在外面。
“唉,我还看呐。”
坐在景晨旁边儿的一个男人抗议,他并不是靠窗的位置,坐下来之后就往外看,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景晨只当没听到,头往后一仰,闭上了眼睛。
“你这人怎么 ”男人的话只说了一半儿,嗤了一声就转头去跟前边儿的两个人说话,他们三个是一起的,两男一女,那一对儿大概是情侣,坐在了前面的座位上。
“好了,别计较了,外面儿总有这些损人不利己的人,也不知道图的什么,非要给别人找不痛快。”前头的女人说话不太好听,光听她的话还以为怎么了呐,其实就是拉个窗帘。
哪怕窗帘已经拉上,车内的空调足够凉,景晨还是有些不太舒服,到底他接手的时间太短,修炼得不够长,如今能够行走在阳光下,每时每刻靠的都是符箓的力量,热烈的阳光即便隔着窗帘也能感觉到,车上的窗帘显然遮光性并不太严密。
从随身的包里摸出一件外套蒙在身上,外套的帽子拉起来,正面儿遮了脸。
“这人是不是有病啊,大热天的,还穿那么多。”
女人瞥了景晨一眼,她没留意景晨的样子,只看到他有些古怪的行为,又看了一眼他头上正在排风的换气扇所在,冲着后面的男人使了个眼色,说:“他要是怕冷,你和他换换呗。”
男人犹豫了一下,没动,那女人瞥了他一眼,轻轻发出一个鼻音,也不搭理了,扭头过去跟身边的青年说话。
青年伸长胳膊搂着她,嘀嘀咕咕好像在说什么“你别理他”“你还不知道,他那人就是那样,面得很”。
说话的声音不是太大,但前后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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