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对方就出了门。
“之前我是怎么生病的?”曹志这样问着小厮。
小厮唤作三宝,闻言说:“小的也不知道,不过大约是病得有些严重,管家也没让我们过去。”
因为府中还有姨娘之流,对小厮的管束算是比较严的,后面主子住的地方他们轻易不能进去。
“我总觉得这头还晕着,也不知是什么病,我要去药铺找大夫看看。”曹志这般说着,算是找了一个比较好的理由,往药铺去了。
三宝也没怀疑,作为下人,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哪怕他们觉得如今的主子跟之前的有些不一样,但,连管家都没说什么,他们管那么多呢?
京中的药铺有很多,曹志转了几条街挑了一个最大的进去了,能够在京中把药铺开得这么大,背景定然是有的,如果对方能够发现一点儿什么,那就再好不过了。
他可不愿意做别人的替死鬼。
曹志的身体和曹光启差多少呢?
农人出身的曹志,从小没有好的营养,还因为被人打得重伤伤过底子,这些事情表面上看跟一个因早产而有几分弱症的公子似乎是一样的,脸色常年透着些苍白,文文弱弱的瘦弱,没什么力量的胳膊… …
表相上好像是差不多的,但是一把脉就知道了,这并不是一样的,何况,他因为农活而起了茧子的手跟读书公子的手也是不一样的。
这些细微的差别并不是单纯的容貌相似而能够短时间内弥补的,哪怕那位管家也想出了好方法,让他香汤沐浴又或者怎样,但这些并不能够在短时间内磨灭这些差距。
大夫一把脉就觉得古怪,看对方的衣着打扮,绝对不是那种贫穷人家,怎么这身体… …
沉吟着说了一番病情,也并没什么严重的病,只是身体内虚而已,反正不用干体力活的话也没什么,只是… …大夫看着对方手上的茧子,这可不是一双贵公子该有的手。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听说我前段时间病了一场,我却没什么记忆,他们都说我是武安侯的庶三子曹光启,我却觉得我不是,梦里总能感觉自己其实就是种地的农人… …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心里惶恐得很,管家却不请大夫,我这次是偷偷过来看的,还望大夫给我一句实话。”
之前大夫开了方子,曹志把三宝支出去拿药,他自己则坐着不走,说出了这样一番话。
大夫越是听越是觉得惊疑,却也不好说什么,虚言安慰了一句:“这是心神不宁,所思过多之故,一如庄生梦蝶,公子还要放宽心才是。”
曹志随意点了点头,还是一副神思不属的样子,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这一番诊对很快又出现在另外一家大药铺里。
曹志这般不遗余力地往外传递消息,虽然方法简陋了一些,但是有心人还是听出了其中的猫腻,再加上那些大夫不好说的表征,如同曹志手上的茧子一样鲜明,告诉了大家这其中到底有什么。
“放肆!”皇帝气得破口大骂,武安侯功高盖主,他就是为了防患于未然,这才扣下了对方的妻妾家小,对他的儿子们也算不错,正经的老师给了,结果呢?
若是真的没有不臣之心,又哪里会偷偷换子?
一听到事情就把这个锅扣在武安侯头上的皇帝表示,他不需要任何的解释。
至于其他,武安侯领兵在外,兵权在握,他这边儿动不了什么,不然的话那就是真正地撕破脸皮,所以这件事,到底还是要装作不知道,只是心里咽不下这口气,皇帝暗自命人去捕杀那位金蝉脱壳的曹光启。
是的,捕杀。
既然他不想要这个身份,那么他就不用要了。
皇帝冷着脸下了命令,派出去的士兵一路上给曹光启添了不少麻烦,至于曹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