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孙绵长的。”王氏这般说着,又要拭泪,这段时间,可是把她几年的泪都流了。
“娘别哭了,我不说就是了。”安士远这般应了一句,安慰王氏。
转天,王氏就脸带喜色地告诉了安士远一个“好消息”,皇帝不同意退婚,还要婚事继续。
安士远一口气差点儿是真的没喘过来,皇帝的脑子是有毛病吧!都知道他这种病秧子样子了,竟然还要婚事继续,就不怕他的宝贝女儿守活寡,还是准备让他宝贝女儿婚事过后就名正言顺养面首,反正驸马不行嘛!
咳咳,皇帝还真的是那么想过。
一来这婚是他提起的,赐婚功臣之后,怎么说也是一种恩宠,二来对方儿子生病,又不是死了,你这边儿就把婚退了,便是寻常人家,也显得太过无情了些,之前的恩宠之意也就荡然无存。
三来,到底是公主么,私下里养个面首什么的,又是因为这种正当理由,想来安相也不好意思把这件事宣扬出去,再怪到皇帝的头上,只是有些对不起女儿的名声了。
皇帝坚持不退婚,安相反复劝说不成之后也只能含泪叩谢皇恩,非要给他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不行了。
这种恩典,再不卖命都说不过去了。
安士远事后也把这事想明白了,但是这有什么用?事情已经进行到这一步,只能闷着头往下走,不然你这病来得诡异,去得诡异,未必真的没有聪明人看出是为了什么来的,那时候罪名可就是跑不了的了,哪怕没有什么证据。
再者,婚礼什么时候成,那也是他能够用病情稍作控制的,闹几回惊险的“病危”,再怎么,也不能让人拖着病人起来去迎亲吧,那就不是成亲,是催命了。
当然也有冲喜的可能性,不过皇家可能不会接受这样的,毕竟那也太过委屈公主了。
但,有皇帝坚持不退婚,安士远就觉得他还是要多想想这种可能性。
其实,事情一开始的时候还有一种方法,他完全可以开始改变原主的形象,身材可以减肥,相貌改不了,但是气质改了还有很大程度加成,再者做出一些功绩来,他的内在才华再怎么说也比原主强多了,成亲之后未必不能哄得公主跟他琴瑟和谐。
到底昭阳公主再怎么任性傲气,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他若要哄起来应该也容易。
可惜那样做违背了安士远的原则,他本来就不喜欢那样的公主,为了一个减少麻烦的顺遂,便哄骗对方感情,逼着自己去做出另一幅样子跟之深爱,太难了。
倒不如眼下这般,虽然也有困难,但他相信自己总有办法,大不了假死脱身,之后那公主纵然嫁过来,他死之后,她总不能赖着,之后她再作什么,也就和安家无关了,人家到底是公主嘛,为她名誉负责的只有皇家的教养问题。
奈何皇帝那种护短的思维大约没想过他本来一片爱女之心的庇护,会把女儿养成什么让人避之唯恐不及的样子。
想明白了这些,又对以后有了些计划,安士远养病的日子再次变得平淡起来。
中间何仁秉和姚辉也曾来过几回,他们两个是真的担心,但看安士远那虚弱样子也是难过,之前还好好的,谁知道转眼就成了这样。
“幸好我上次只是说说,并没有真的跟你一起泡药浴,不然恐怕我也成了你这样。”姚辉嘴上开着玩笑,努力缓和一下沉重气氛。
何仁秉也跟着笑:“那样我可真的探望不过来了。”
正说着,有小厮过来说有两个自称少爷朋友的过来拜访。
安士远颇多疑惑,跟何仁秉和姚辉对望一眼,确定不是他们带来的友人,这才让人请见。
结果进来的是吴王殿下,这位殿下虽然身着常服,却也并非普通人的气质,加上皇家的这几位殿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