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产业链的“集团军作战”,从而在铁矿石定价权争夺战中占据有利地位相比较起来。华夏钢铁企业的表现无疑就显得十分地拙劣了。钢铁企业集中程度低,彼此之间缺乏协调,在市场信息、贸易通道和金融服务方面,又缺乏在更高平台上的有效整合,虽然有庞大的需求,但是却无法集中起来。反而被对手个个“歼灭”,只要华夏不能够改变铁矿石市场上,数百家企业跟几大矿企巨头询价的局面,供需双方的地位不对等,就不可能拿铁矿石定价的主导权!
“唉,真是不成器!”阵内蒙雄也连连摇头道。虽然双方间是竞争对手,看着对方那拙劣的表现,就是他都觉得有些看不下去了。注册资本达到四千万元以上,每年进口铁矿石一百万吨,这样的标准在国际钢铁产业中,也叫门槛吗?简直就是一盘散沙!
玉山竟未继续向下看,仍然是不住地摇头叹息,最后将文件放到了桌上道:“岩田君,我注意到,这是华夏钢铁产业的行业自律标准?”
“嗨!正如会长所说的,这是行业自律标准!”岩田正雄笑吟吟地道。
“行业自律标准?嘿嘿!”还没有全部看完的阵内蒙雄诧异地抬起头来,随手将文件丢到了桌上。早知道是行业自律标准,他们也就不操心了。华夏连国内法律都得不到具实的执行,区区的一个行业自律标准对于这些钢铁企业能够有什么样的约束力!
倒是杞人忧天了!”玉山竟未冷笑道。原本他们以为华夏的钢铁产业在连续几年都在铁矿石价格谈判中吃了亏,会从中汲取教训,这才招集了国内的这些钢铁生产和商贸企业,要商榷出来一个改变现状的办法。他们担心的是,华夏会将铁矿石进出口权收上来,以华夏垄断的方式对搞几大矿石供应商,要是那样的话,倒还真是个麻烦。
“会长您说的是,对于华夏的这些钢铁企业,我们还是高估了他们的智慧。”岩田正雄赞同道。“不过,从传来的消息看,似乎方君旗下的辽省钢铁集团公司,最近在这些钢铁生产企业中十分地活跃。他们的代表正在积极地联系这些钢铁生产企业。我认为,对此我们必须要有所提防。”
“辽省钢铁集团公司啊”阵内蒙雄沉吟了片刻问岩田正雄道,“我记得辽省钢铁厂是使用的国产铁矿石吧,它对海外铁矿石的需求现在有多少?”
“社长您记得没有错,辽省钢铁厂的附近就有煤矿和铁矿。年产钢铁一千六百万吨,所以它的原料来源对海外依赖不大,但是辽省钢铁集团公司在堂山的堂山钢铁厂和堂山丰瑞钢铁公司,年产钢铁过了三千万吨,还有在华夏南方的廉江克门港,与英国公司合资的普罗斯顿钢铁厂年产钢铁也有五百万吨,还有它与阿塞洛克基集团公司合作参股的光耀钢铁集团公司,年产钢铁也有一千万吨,都可能采用海外的铁矿石。这样算下来,它的年需求可能会达到近七千万吨铁矿石。”岩田正雄道。“当然了,这是最极端的计算,实际上这些公司并不是所有的铁矿石都是进口海外铁矿石,而且它们所进口的铁矿石可能有一部分会转卖给华夏国内的其他钢铁企业,据我们不完全统计,今年上半年六个月里,辽省钢铁集团公司应当是进口了两千八百万吨左右的铁矿石。”
“嘶那岂不是说,辽省钢铁集团公司的钢铁直接年产量已经过了五千万吨!”阵内蒙雄倒吸了一口冷气道。据他所知,这个产量已经稳稳过了钢铁年产量四千五百万吨的新日铁公司,稳居世界第三。已经是华夏国内最大的钢铁企业。
“嗨!是这样的!”岩田正雄道,这才是不算不知道,在华夏国内向来低调的辽省钢铁集团公司的产量已经实现了三级跳,如果说再算上光耀钢铁集团公司和同样在方家控制下的秦西省钢铁集团公司。钢铁产量可能会过七千万吨!
“方君总是能够给予人格外的惊讶!”玉山竟未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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