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把那言放在眼里。
方明远看了看困坐在路边的那言,耸了耸肩,这小子这一顿打挨的不冤。施志辉和江浩的想法他可以理解,这就好比,一艘客轮上,那些乘客们,可以对客轮上的某个部门公开地发表不满,甚至于对船长的工作发表不满,只要没有影响到轮船的正常运行,不涉及到私人名誉,这船上的保安们也不能将人家怎么样。但是要是客轮工作人员的某个部门中人,公开地当众地对另一部门的工作进行攻击,那就是另一回事。就是说得有道理,体制内部也有自己的处理规则,也不会轻易允许这种将矛盾公开化的做法。
那言这岂止是对另一部门的工作进行攻击了,私下里说说还算了,在这种公共场合里,说出这种话来,估计他要是有点头脑,这顿打就认了,不然捅上去,他日子更不好过。就是他家人是交通部的副部长,也庇护不了他。至少这明面上的惩罚,是跑不了的。不过这施志辉和江浩,家里恐怕也不是一般人家,好歹是打了一位副部长的侄子,看两人的模样,根本就是满不在乎。京城里果然是水深啊。自己就是个追尾事故,也能遇上。
交通部和铁道部之争,方明远自然也知道,这国家每年的预算就那么多钱,分给这个部门多了,其他部门自然就少了。这公路和铁路的建设费用均是数以亿计,其中的油水更是格外的丰厚。否则,方明远的前世里,国内的各省交通厅厅长,也不会成为高危职位,每年都得有几个黯然落马,涉及到的金额更是年年攀升,由此可见一斑。
如今的华夏,更是基础设施建设的高峰期,无论是铁路还是公路,总里程,在国际上的排名都与我们这个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大国地位所不相衬。大家都想加快自己部门的建设速度,得到更多的政绩,也无可厚非。不过两个部门都缺钱,交通部要不是后来出了“贷款修路,收费还贷”特别政策,华夏的高速公路也不可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就有那么大的发展。只是这好政策,最终却被念歪了,倒成了政府向民众敛财的工具。
“对了,你找谁了?要不要我帮你?京城交警大队里,我可是认得几个。”施志辉笑道,“放心,他们是肯定能秉公执法的。交通局牛,可也不是所有人都在意他们的。”
“我对这交警大队,还真是两眼一抹黑,谁也不认识。不过我给柴嫣柴姑姑打电话了,她说会帮我解决的。”方明远看了看京城方向,“她说最多二十分钟,就会有人来处理。”
“柴嫣?柴家的那个在外交部干部司工作的女强人?你强啊!”江浩怪叫道,“她老公可是京城市政府最年轻的副秘书长,眼看着就能进入市常委的人啊,交通局再牛,也在市政府的管理下!嘿嘿,这回有好戏看了。你怎么认识她的?”
“她的侄女是我的同学,就这么认识的。”方明远还真不知道柴嫣是在外交部的干部司,更不知道她老公就是京城市政府的副秘书长,不过转念一想,这倒也正常。在华夏,一般家庭里都是男子要比妻子的社会地位高,柴家的联姻对象自然也不会是一般人,有这个结果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是柴靖玉那个黄毛丫头吧?”江浩啧啧有声地道,“和你站在一起真是有压力,一想到你才是个初中生,我就觉得我这些年都白混了!”
“拉倒吧,你好歹是在军里,和他毕竟不是在一个领域里,我才是那个有压力的。”施志辉笑骂道,“忙活了几年,我还是个不入流的公司,人家明远的公司如今可是被欧洲来的零售业巨鳄看上了,要高价收购呢。和你相比起来,我觉得自己的人生才是个悲剧呢。”
“杯具不要紧,说什么也不能当茶几。”方明远微笑道。
“茶几?客厅里摆得那个?和它有什么关系?”江浩奇怪地道。他当然是不会明白后世里的网络用语了。
“茶几上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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