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方明远又怎么会答应在这个项目上放出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给宗家,平川铁路运输公司自已去打通关系就是了。而这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份额,宗家要是能够完成,就可以全部拿走,如果说宗家与其他人联合完成,那么这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的分配,也是宗家自己的事务。
宗正是真的动心了,因为他知道,在中】央和京城市政府里,已经有人明确地提出来,要将京城里的那些重工业向周边迁移,以减少京城境内的工业污染,而堂山,由于有着雄厚的工业基础,又有着得天独厚的港口资源,又不像津城由于同样是直辖市,与京城有直接竞争的关系,自然而然地就成为了优先选择的地点京城钢铁集团公司就在年初正式决定搬迁至堂山境内。有着从京城搬迁出去的这些重工业,无疑会进一步地增强堂山的经济实力,而方家对堂山的投资项目显然也在不断地增加,方明远看好京堂城际铁路的未来,也是有着现实的基础的。
就在这个时候,包厢的门被人轻敲了几下,方明远提高了声音道:“请进!”
包厢门推了开来,房泽良陪同着一位看起来五十多岁的老人走了进来,宗正和古宇诚连忙站了起来道:“房局长!”来的人是房泽良的父亲房时凡,国防科技工业局局长,还是国】务院振兴东北地区老工业基地领导小组成员。
“宗正,古行长,感谢你们能够在百忙之中,还抽时间前来参加泽生的婚礼。”说着他的目光又落到了站起身来的方明远的身上笑道,“方少,我可是久仰你的大名,却一直无缘得见。想不到,我们两家居然因为泽生能够成为亲家。”
古宇诚小声地对方明远道:“房局长是泽良的父亲,国防科技工业局局长,还是国】务院振兴东北地区老工业基地领导小组成员。”
方明远眼睛为之一亮,此局长可是非彼局长啊,这可是中】央的实权部门,连忙笑道:“房局长……”
房时凡笑着一挥手,打断了方明远的话道:“今天可不是在单位,我们是一对新人的长辈,你就叫我声房三哥好了。”他身后的房泽良立时苦了脸,他老子这一句话,算是彻底断了他的念想,日后私下场合,方明远也是小舅,否则的话,他岂不是要挑战他老爸的地位。
“房三哥,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方明远笑道。
“嗯,就应当这样,辈分岂能乱来!”房时凡一笑,又对古宇诚两人道,“咱们之间各算各的,宗正,你和泽良他们也是各算各的!”
宗正苦笑道:“是,我哪敢和您称兄道弟啊,我爷爷肯定先把我揍趴下。”房家在京城虽然比不上宗家的地位,但是也不是可以忽略的势力。而这一位,也是和宗正他父亲平辈论交的。他可以和房泽良开开玩笑,占占口头便宜,却不敢占房时凡的便宜,那可就是开了地图炮,会惹恼一大批人的。
房时凡的目光又转回到了方明远的身上,笑道:“方老弟,你能够出席泽生的婚礼,说实话令我们很意外。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方明远和房时凡、房泽良来到了旁边的房间里,双方坐下,房时凡上下打量着方明远,心里不由得暗自赞叹。像方明远这个年纪,即便是京城顶尖家族中的子弟,也不是谁都能够像方明远这样,在房时凡他们这些掌握了实权的人物面前这样不卑不亢,而方明远只不过是一个普通工人家庭出生的孩子,童年可以说都是在乡镇里长大的。不要说正部级的人物,就是一介县长,那都是了不得的大人物了。可是方明远却年纪青青的,却创下了同龄人中无人能及的业绩。以他现在的能力,要是愿意进入央企工作,不给予他一个至少是副总级的职位,恐怕国家都没有脸对外宣布。而在央企中,就是再不用遵循官场上的升迁规则,能够坐到副总以上职位的,怎么也要在四十岁以上。而这位,现在也不过二十多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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