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凭借着目前的这些证据是打不死司马煜的,司马家族在国内有着足够的影响力,可以轻易地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替罪羊很好找。&..”苏爱军递给赵绪安一根烟,随手将烟盒丢到桌子上对方明远道,“你小子随意。”
“不能治他的罪,那也可以将他赶出潼宜,省得他占着潼川区长的位置。”赵绪安道,“他根本就不是一个真正干事的人,只会玩弄权术,留在潼川就是一个祸害。”司马煜上任这才多久时间,就敢将潼宜下拨的款项大肆挥霍,三千万元的去向不明,令赵绪安对其的不满已经达到了顶点——这才是崽卖爷田心不痛,为了控制潼宜市的财政支出平衡,并保证这些支出都用到正途,赵绪安付出了多少心血。看到司马煜他们这样胡闹,赵绪安有一种心血被糟践的痛惜。
“现在是一个祸害,但是在处理之后,他就是一个空头区长!”方明远冷笑道,“届时看看还有哪些不开眼的家伙敢向他靠拢?”三千万元,钱并不多,但是这个苗头却是不能够开!从潼宜建立之初,方明远、苏爱军还有赵绪安他们三人,就在竭力地建立一个透明、公正、各项支出比例恰当的财政系统,也在竭力地打造一个清洁廉明的市政府,自然是容不得有人在里面当老鼠屎。
“老赵,我知道,你恨他祸害你的心血,但是你想过没有,把他踢出潼宜去,他还有别的地方可去,届时就是祸害其他地方了,我们不过是将祸水东移罢了。而要是将他留在潼川,他不过是个空头的区长,命令出不了自己的办公室。五年让他在仕途上寸功不得,这岂不是比较将他踢出去更解恨?”苏爱军冲赵绪安眨眨眼睛道,“而且还把他捏在手里,不顺眼就收拾几下,岂不是比让他蹦哒出去,咱们手够不着他,看着他得意洋洋的更好?”
“囧”,赵绪安张大了口,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是好,他原本以为苏爱军不处理司马煜。而且还把他留下来担任潼川区的区长,是碍于省里和上面的压力,而不得不做出妥协。对于这样的结果,他当然是不能够接受,明明知道司马煜就是潼川区财政混乱的罪魁祸首,不但没有治其罪,居然还要继续让他坐在区长的位置上给自己添堵!
方明远哑然失笑,果然是如他所想的那样,对待这种干部。苏爱军岂是那种心软手软、瞻前顾后的人,司马煜的来头虽然不小,但是对于背后站着苏浣东的他来说,既然是有理有据。那还有什么可怕的。他不处理司马煜,而且还让他继续坐在潼川区区长的位子上,肯定是有着他自己的考量。
“苏叔的意思是……我们是要为潼宜的干部们立一个典型,只不过这个典型是反面典型?”方明远道。像司马煜这样有背景的空降官员。因为“属下”犯了错误一样成为了空头区长,这对于后人来说,无疑是个再好不过的反面例子了。
“嗯。要是能够抓到实打实的证据,我当然是支持将其法办,哼哼,司马家族虽然有影响力,但是他司马煜在潼宜这样胡来,既然已经不给我们脸面,我们又何必给他脸面!可是目前的问题是,我们所拿到的证据,还不足以将司马煜彻底地扳倒,与其让他受个警告处分去祸害别的地方,不如就呆在潼川为我们当个好广告!而且这样一来,省里也不好再派新人前来代替他,免得司马煜走了,慕容煜又来了,咱们还得再适应。”苏爱军呵呵笑道,“老赵,你就是太心急,我才和你开个头,后面的还没有说呢,你就炸窝了。”
“赵叔那是心痛,加上被他的败家子行为气的。”方明远也打圆场道,“赵叔当初为了节省不必要的开支,可是曾经被称为‘葛朗台市长’的。”在潼宜建市的最初,苏爱军和赵绪安大力压缩行政开支,当时有很多的政府机关人员不理解,觉得潼宜都成为了特区了,怎么政府的行政支出比起当初是县时还要小气。
“没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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