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人!你胡说八道!”明玉功气得浑身直颤,指着方明远的脸道,“你要为你所说的每一个字负责!我明玉功是什么人?我哥是区工商局的局长,我爸爸是市人大副主任,我怎么可能来敲诈你?你这是对我明家裸地栽赃诬陷,损害我明家的声誉!”
方明远将手表从于蕊他们的手里拿了过来,将表的背面托在了手上,放到了明玉功的面前,用手点指着道:“那么请明科长解释一下,为什么明副主任九二年在香港能够买到九四年才生产的瑞士手表?难道说明副主任就像美国电影里演得那样,时间穿越了?”
方明远的这一句话,不仅仅明玉功惊呆了,在场的人们都大吃了一惊,徐海星立时挤了过来,顺着方明远手指的地方,果然看到了一排英文的小字,果然是九四年制造的!
方明远又将表放到了邹所长的面前道:“邹所长,你看看,这上面是不是写着九四年制造?”
邹所长看了两眼,又看了看徐海星,徐海星不为人察觉地点了点头。邹所长这心里暗叫了声苦,这个明玉功,这一次可是让方明远抓着马脚了。九二年自然是不可能买到九四年才生产的物品,那自然是有地方明玉功说了谎!
“明科长,对此你有什么解释?”邹所长皱着眉头道。
明玉功哑口无言!他自然知道,自己方才全部是在胡说八道。这表当然不可能是瑞士手表,是他在小商品批发市场里买的仿造表,不过一百多元钱。一百多元钱,别说买正宗的瑞士手表了,就是买个表带,恐怕都不够!
其实他倒也不是缺钱,也不是想通过这样的手段发财致富,他就是喜欢这样做,哪怕是对方只赔个几十元钱,看到那些人不得不在他面前低三下四地赔礼道歉,他就能获得极大的心理满足。而要是长时间不这样做,他就浑身都不自在,不舒服。
刚开始的时候,他的妻子对于这样的行为,也是比较抵触。但是经过了几次之后,他妻子发现,这样做居然是无往而不利,每次多了就数百元,少了也能拿到近百元,后来也就不说什么了,反而时常会帮着他一起做。就连他还不到七岁的孩子,都成了他的帮凶。
但是他没有想到,今天自己百试百灵的做法居然不但没有效果,反而被人家抓住了把柄!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们这块表九五年的时候,表后盖当时被我家孩子弄坏了,扣不上了,我们只好换了个盖!”明玉功的媳妇急中生智道,“所以出现九四年制造的字样,有什么好奇怪的?”
“就是,就是!我都忘记了,我们在九五年的时候换表后盖了!”明玉功就如同溺水之人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连连点头称是!
“你当我们都是傻子啊?”俞婷佳尖声地叫道,她还真没有见过这样无耻的人,居然这样百般地抵赖。
方明远看了看邹所长,邹所长无奈地一摊手,虽然说大家都明白,这两位九成九是在说谎,但是谁也不能否认,现实中确确实实的确是有这种可能的存在!
明玉功立时又得意了起来道:“你们这是对我人品地污蔑!我堂堂国家事业单位的科长,我哥是区工商局局长,我爸是市人大副主任,我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来?你们血口喷人,也找点拿得出手的证据来!你们这是在污蔑国家干部!”
俞新平几人原本闪烁着希望的双眼又黯淡了下去。
“蕊蕊,算了吧!你们不是还要回家吗?”巩丽丽扯了扯于蕊,低声地道,“和他这种人,没办法讲道理的!”
于蕊此时也是恨得牙根痒痒,却是有些无可奈何。就算是最终证明,他们手里的表是假的,是仿造的,相信他们也可以一推二六五,将责任全都推卸出去。
邹所长站起身来道:“既然是这样,那这事就算了吧。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大家又何必闹得不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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