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不舒服。“光远,现在咱们说什么也是白搭。一切只有等咱们真正出去了,哼哼,鲁得利!还有那个娘们!那个混帐小子,我一个都不放过!我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娇生惯养已久的他,面对敢于忤逆他意志的人,是绝对不会手下容情的。
只是母亲现在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到了现在,还没有人来放自己二人出去?童清华的心里不由得有些疑惑。这些年来,不管自己闯多大的祸的,母亲都能够帮自己抹的一干二净,这一次,怎么会拖了这么久。算算时间,从自己打电话到现在也有五六个小时了。
童清华自然是不知道,此时,那视他如珍如宝的母亲范颖几乎是脸色铁青地暴怒着地从秦西压延设备厂招待所里冲了出来,司机连忙为她打开了车门,范颖一言不发地坐到了后座上。好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道:“回潼川!”
与麻生香月的交涉很不顺利,麻生香月的态度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强硬!虽然说她自认为已经是很低声下气地去乞求她了。做为市委委员、警察局局长夫人,在潼川市里,就是市委书记、市长见到她,也得给几分面子。已经有多少年了,没有人这样毫不留情地将她的“善意”践踏在足下了。这样的结果,令范颖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对!莫大的侮辱!
“该死的狐狸精!”范颖看到麻生香月的第一眼,那与如今的华夏妇女,尤其是西北地区妇女大为不同的气质就令范颖颇有两分惊艳的感觉。难怪儿子会看上她,这女人果然是有些与众不同之处,那股狐媚样,不知道会迷倒多少男人!范颖自认为年轻时在潼川时也是一朵花,一朵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暗暗倾慕不已的鲜花。这其中自然不乏出身不错的官家子弟,而最终童栋抱得美人归,不知道羡煞了当时多少潼川男人。如今虽然儿子都已经上了高中,但是由于底子好,又保养的好,范颖对于自己的美貌仍然是有着极大的信心——老娘虽然没有了少女时的清纯秀丽,但是成熟的魅力又岂是那些清涩的黄毛丫头们所能相比的?而且自己如今是市委委员、警察局局长夫人,身份尊贵,双重的魅力令范颖在潼川市男人中有着相当高的人气。每当新年市委市政府聚会时,那些刚刚踏进社会的小女孩儿们,哪一个也不可能掩盖艳光照人的童夫人。
但是范颖这一份自信在面对麻生香月的时候,却被无情地打破了!在得知范颖到来后,麻生香月虽然来不及精心的化妆,但是那华丽的衣服和多年精心保养的肌肤容颜仍然令范颖自惭形秽。有那么一刻,范颖就如同从魔镜口中知晓最美的女人不是自己的皇后一般,对麻生香月产生了极其强烈的恨意!虽然说她很好地掩饰了起来,但是麻生香月那是什么人,怎么能够看不出那一瞬间范颖眼中的厉色,心中立时对这位中年贵妇又多了几分警惕和厌恶——能够有那样一个可恨的儿子,这个做母亲的显然也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为了让儿子尽快地脱留“牢狱”之灾,范颖此时也只能将心中的厌恶深深地埋藏起来,脸上浮现出了友善而端庄的笑容,与麻生香月周旋。她先是以童清华母亲的身份,对儿子给麻生香月所带来的困扰和麻烦表示真诚的歉意,并且为了表达自己的真心实意,她还带来了一对翡翠镯子——这是她这些年来所得到的礼物中最为贵重的一个。
麻生香月却根本不收,反而义正词严地道:“以你儿子童清华的所做所为,如果说今天换作他人,那么后果是什么,想必我不说夫人你也很清楚。这样的行为,也只判了他七天拘留,说实话,我对贵国的法律执行情况感到十分地悲哀。我觉得,这是对我正当权利的一种漠不关心!这几天,我会抽时间去奉元的省政府,正式向贵国政府提出严厉抗议。如果说省政府仍然漠然置之,那么我就告到我国大使馆去,告到贵国的外交部去!我就不信心了,贵国的中央政府也能够对这种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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