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正在盘算着要如何想办法将儿子从海庄镇捞出来的时候,童清华的电话就到了。
“清华啊,你现在怎么样?有没有挨打受伤啊?”范颖喜出望外地抱着话筒连声地问道。
“妈,我们两个现在还好,他们并没有动手打人。只是将我们关在了一间屋子里。妈,我不能去拘留所啊,你快想办法把我们救出去吧。我一天都不想在这里呆了!”童清华一听到母亲的声音,就如同那脱群的小兽历尽千辛万苦又找到了母兽一般,立时眼泪汪汪的,声音也哽咽了起来。
“嗯,妈现在就在想办法,马上就去救你们!你们在那里不要着急,也不要和他们发生什么冲突,咱们好汉不吃眼前亏,日后有的是时间和机会去收拾那些不长眼的东西!妈一定替你们出这口冤枉气!“听到儿子的哭泣声,范颖就觉得自己的的五脏六腑就如同被刀绞着一般。儿子长这么大了,自己和丈夫什么时候让他受过这样的苦啊?
由于害怕鲁得利他们察觉,童清华并没有敢和范颖长时间的通话,在得到母亲信誓旦旦地保证后,就挂上了电话。
“怎么着?阿姨怎么说?”王光远迫不及待地问道。这些官员家的子弟都知道,童栋能当警察局的家,但是范颖能当童栋大半个家。这些人要是犯了事,要是落在一般警察手中,自然是不会有事,要是有那楞头青,或者说事太大,捅到了童栋那里,就得去求范颖,只要范颖点了头,那么十求九成!
童清华得意地一抹脸上的泪水,这也是他多年来练就的一项本事,在他父母面前,是想哭就哭,而且哭得是情真意切,令人看不出半点虚假之处来。“我亲自出马,那还能有别的结果吗?”
王光远大喜,一把抢过电话来,一边拨号一边道:“既然阿姨出马,相信咱们很快就能出去。那我也就不等了。哼哼,一定要给这个可恶的鲁得利和那个臭女人好看。我这就打电话找人,让他立即过来,收拾那个女人!”
“慢!”童清华压住了王光远的手道,“那个女人无所谓,但是现在不能向鲁得利下手。否则的话,平川县警察局肯定会严察此事的。要报复也得等这件事在海庄镇平息下来,鲁得利他放松警惕性的时候。免得夜长梦多。你让他们放过鲁得利,但是别忘记了那个在人群中起哄架秧子的小子!要不是他在人群里推波助澜,咱们又何至于那么狼狈不堪!”他说得正是刘勇。
而此时,关悦武那里也接到了尧县警察局长来的电话,两县是邻县,平日里破案时,互相支援那是常事,两局的头头脑脑们自然也就格外的熟悉。在电话里,尧县警察局长委婉地对关悦武提到了此事,为童清华二人说情,希望关悦武能够看在他和童栋局长的面子上,这几天的拘留就算了吧。那样太扫童栋局长的面子了,这日后不好相见啊。
开始关悦武听得是一头的雾水,后来这才慢慢地听懂了。“我说老于啊,这事我现在还根本就不知道,回头我查查,如果说真是如你所说的那样,看在你和童局长的面子上,我就放了他们。”潼川在秦西省里也是个大市,为了这一点小事和潼川的警察局长交恶,对于日后平川县警察进入潼川办案,十分地不利。关悦武即便是嫉恶如仇,也得考虑那样做,对开展工作所带来的诸多不便,也只能是睁一眼闭一眼了。
关悦武在局里一打听,这才得知,朱大军居然下午就赶回了海庄镇。这一结果令关悦武有些吃惊,同时心里也多了几分嘀咕。尧县警察局长对于整个事件语焉不详,只说童清华他们与当地的学生发生了冲突,被海庄镇派出所给扣了,说是要拘留七天,所以关悦武自然也不知道这其间远不止如此。
还没有等他返回办公室给海庄镇打电话,朱大军已经风尘仆仆地进了楼,恰好看到了关悦武。连忙将他让进了自己的的办公室。
关悦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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