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中午在这里吃一顿,再玩玩,方家饭馆的菜肴要是真不错,就再吃顿晚饭,然后再赶回潼川也就是了。如今家里根本就不知道他们的去向。
“鲁所长,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看人情看旧情。平川县警察局这几年来与我们潼川市警察局的合作也有过不少次,平川县到我们潼川市公干的同志们我们可都是好吃好喝好照顾,鲁所长现在这样做,未免有些太不给面子了吧?”齐国远压低了声音对鲁得利道。
鲁得利面带鄙夷之色道:“齐国远同志,那你说说,贵市的同志到了我们平川县,哪一次又不是好吃好喝好照顾了?齐国远同志,你也是警察,按理说,对于咱们警察的忌讳你也应当知道,这报假案应当是个什么后果,不会心里没有数吧?”齐国远涨红了脸,被鲁得利说得哑口无言。
“鲁得利,你不就是个小小的副所长吗,连个所长都不是,有什么可张狂的?”童清华终于按纳不住心头的火气,戟指着鲁得利的鼻子厉声道,“在我爸爸的面前,你连坐下的资格都没有!在这里装腔作势的充什么大尾巴狼!”
鲁得利摆弄着帽子的手为之一顿,齐国远心头一震,心知要坏。童清华实在是被他的父母给娇惯坏了,这里不是潼川市,鲁得利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副所长,级别与童栋相差甚远,但是童栋却管不到平川县来,两者之间根本就没有管辖关系。童清华还以为是在潼川市,所有的警察都是他父亲的属下,事事都得让着他三分,这样说话,只会更加激怒鲁得利。
“童局长要是来此,我们自然是要待如上宾,在童局长的面前,我有没资格坐下暂且不说,不过我倒是想要问问童公子如今在警察系统里是什么级别?所长?队长?还是副局?”鲁得利冷笑道。
童清华立时语塞,他现在还在高中,根本就没有参加工作,自然也就无从谈起职务。
“鲁所长,鲁所长,您这是在说笑了,他还在上学。您看在他年纪还小,还在我们童局长的面子上,别和他计较。”齐国远连忙陪笑道,一边向童清华打着眼色。这好汉还不吃眼前亏,这是人家的地盘,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何况如今大家还有把柄在其手中,真给鲁得利惹恼了,把此时上报到潍南市警察局里,童栋要是知道了,也绝不会轻饶了他们的。
“呃……还在上学。”鲁得利点了点头,突然将脸一板道,“既然还在上学,那就是没有任何职务在身了,那么你还有什么资格坐在我的面前?把座给他撤了!”自有那随同而来的警察上来将童清华的座位撤去。童清华气得脸色发白,身子都因此而为之颤抖。在潼川市里,别说个小小的镇级派出所,就是那些副局长们,也不会这样疾言厉色的对他,当众扫他的面子。
“他们也是学生,凭什么他们却可以坐着!”童清华用手一指赵雅她们几人,愤愤地道。愤怒中的他,对于齐国远连连打来的眼色,是视而不见。
鲁得利向椅背上一靠,似笑非笑地道:“童大公子,一,因为我认识他们,而且看他们都很顺眼;二,因为人家是受害者,我这个当警察的也要懂得好赖;三,因为我吃的穿的用的,都是国家发给的,而国家所用的都是他们的父母工厂纳税所得,对于我的衣食父母,自然要尊敬一些;四,有句老话我想童大公子肯定也知道,不打勤的不打懒的,专打那……不长眼的!”
“你!”童清华被这番话气得火冒三丈,冲着鲁得利就冲了过来。
齐国远连忙将他拦截住,压低了声音喝道:“你还想再得了袭警的罪名不成?这里不是潼川!”
“我不知道童大公子在潼川是什么待遇,是不是想报假案就报假案,想打警察就打警察,但是这里是平川,是海庄镇,你的那一套最好都给我收起来!”鲁得利站起身来冷笑道,“希望你明白,不要用你爸爸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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