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的筷子,就钉倒了三个人,每个都是从右眼贯入,我坐在这里,那客人就不往这边打,反而引着那群人,去了外面。”
“啊!”阿朱惊呼一声,她正拿着一只筷子,是轻质的竹木所制,飘忽不已,别说当暗器了,就连抬手扔出去,都会被风刮走,能以这样的东西,钉死三只黄花蜂,这份武功当真是可怖可畏。
“好!”萧峰哈哈大笑,道:“好汉子,我要是遇见了他,一定要和他痛饮三大碗,这份豪气,足以下酒了。”小二听了也拍起手来,从后面端出一坛本地的高粱酒,给萧峰倒上一碗。
这酒很是粗劣,但萧峰浑不在意,一口干了。
“好大侠,我见过来来往往的武林人士,唯有大侠你和那位客人,是拿正眼看我们的。”小二激动道,又给萧峰倒上一碗。
“那群不是好人的蜂子,好生卑鄙,有人拿渔网,铁索上去缠住,有人拿暗器远远的投掷,我躲在后面,看着他们配合熟练,许多人一齐上去,心里就担心。这么多人上去,那客人就算有三头六臂,也应付不过来啊!”
萧峰笑道:“我听你一说,心里就放下三分担心,你既然这样说,想必那位兄台,必然出手精彩无比,把一窝蜂打得屁滚尿流。”他说话虽然粗俗,但小二听在耳里,却亲切无比。
“可不是屁滚尿流吗?那客人双手一览,把绳索渔网都抓在怀里,奋力一提,那些拉着绳索的人,就飞了起来,把暗器都挡住了。”小二兴奋道:“我了个乖乖,他一提之下,足足起来了四五个人,怕是有千斤的力气了。”
“这样的好汉,这样的好武功,可惜萧某未能一见!”萧峰又干了一碗,叹息道。
“那一群蜂子,当头的那一位一个脸上有疤的恶人,他看见我躲在后面,一把把我抓起来,顶在前面,道:那厮,你要是不担心他的性命,就尽管上来。我当时想:完了完了,这下可就完蛋了。心里面以为必定死掉。”
“这位大爷,你说你遇到了这样的情况,会不会把我一个店小二放在心上?”
萧峰大笑道:“既然是无辜之人,萧某宁可自己死掉,也不会殃及别人的性命。”
“所以说,我一见大爷你,就知道是平生仅见的大侠,那位客人和你一样,看到我在前面,掌也不打,暗器也不反手劈回去,只在那左支右挡,也打翻了几个人。”小二动容道:“只可惜,那些人比想象的,还要卑鄙。”
萧峰一拍桌子,皱眉道:“他们可是拿你威胁那位兄台?”
“是了,那疤脸的老大躲在我后面,对那位客人说道:‘你快停下,不然我杀了这人。’那客人回答道:‘不好不好,我要停下,就做了你的刀下鬼,这样那位小兄弟,也未必逃得了性命,你们还会去害更多人,干脆把你们一一杀了,要是小兄弟不幸,我就厚葬他,在他坟前自刎,给小兄弟偿命。’”
萧峰激动得一两痛饮三碗,道:“若是我遇到了这事,也只能如此,岂能让恶人逃了性命,去害更多人?只是我能给你报仇,但有爱我的人,却不能给你偿命。”
小二道:“我哪想如此?只恨不得当时吼一声:‘大侠你为我报仇就是,能救一人,就算给我偿命了。’可惜口里被人捂住,说不出话来。可笑那疤脸,听了这话,手脚发凉,只是假作狠厉,道:‘你自缚双手,我就放了他。’”
阿朱焦急的看着小二,心道:哪有这种事,在这些恶人中自缚双手,可不是送了命一般?萧峰却面不改色,沉着的听着。
“那客人见恶人们有鱼死网破之心,干脆的挑起脚下的铁索,在自己的手上绕了三圈。那疤脸不依,又绕了三圈,疤脸见占得便宜,出尔反尔,道:‘你自缚双手还不行,得把四肢都捆上。’”
萧峰叹息道:“那位兄台必定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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