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天炎气势汹汹的指了指自己的心脏:
“心里的东西只能用自己的心去想、去感受,我无法奉告。
大股东,就算重新开始、从零开始,只要听从自己内心真正的声音,你会想起自己最重要的选择的。”
龙天炎还有千句万句想对满胜胜说,可时间和环境不允许,也就从简了。不过龙天炎的每句话都字字铿锵,他认为足以让满胜胜好好思考半天了。
梁海地催促了起来:“好了,海警来了,赶紧各就各位吧。”
龙天炎不再反抗,只是眼神依旧的瞪着满胜胜,待身体完全转过去后才最终移了开去。
然后,两名工作人员便把龙天炎和三个学生带去了底舱。望着龙天炎远去的背影,梁海地的表情五味杂陈。
他转过身好似心中有事般轻轻对满胜胜说:
“走吧小满,我带你去换衣服。”
满胜胜没有听见梁海地的轻声催促,而在十分恍惚的重复着一句话:
“我到底忘了什么……我怎么了?”
梁海地见她捂着胸口欲哭无泪的样子心疼不已,他又道:
“小满,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先把眼下的难关过了再说好么。”
满胜胜这才抬起头:
“哦!对不起海地,我这就动身。”
……
“这是员工的换衣间,你进去会有人给你安排的,我就在外面等你。换好了后,你出来找我就是了。”
到地方后梁海地对满胜胜说。
满胜胜心事颇重的点点头:“嗯。”
梁海地极其温柔的摸摸她的头:“去吧。”
员工更衣室的大门关上后,梁海地在对面的等待座椅上皱着眉头坐了下来。他无力地叹了一口气,便将身子弓下,把手肘在大腿上沉思了起来。
此时的梁海地,身影看起来是那么的落寞。
换好衣服后,满胜胜推开了更衣室大门:
“海地,我好了。”
梁海地本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的抬头,但当看见满胜胜新鲜的穿着员工服站在自己跟前时,忍不住发自内心的笑了:
“小满,其实你一点没变。”
“没变?眼角都有皱纹了呢。”
“不,在我心里一点没变,还是那个善良活泼的姑娘。”
这回换做满胜胜强颜欢笑了:
“不,我变了海地,这些年经历的事早就让我面目全非了,就连龙叔都说我变了。”
梁海地不屑一笑:“你又何必对他说的话这么耿耿于怀呢,现在他身份和立场不明,万一他是个分裂分子呢?”
满胜胜啧啧道:
“我还是相信龙叔的,虽然还不清楚他的身份和立场,可我知道他是真心对我和魈居的。”
梁海地站了起来:
“就因为是这样我才觉得他很可疑,你不觉得他太不把自己不当外人,太跟你们套近乎了吗?
有战斗就会有牺牲,这本来就没什么,可你瞧他为一真打抱不平那样,硬生生的就给我们搞了个弃同伴的生死于不顾的罪名。
一真是他什么人啊,他简直把一真当亲儿子管了。”
满胜胜突然冒火:
“龙叔本来就把魈居当儿子对待,魈居失忆那几年,如果不是有龙叔的陪伴和鞭挞,魈居该彷徨到什么地步。”
“这也正是我怀疑的地方,听说一真是被放在一个非常僻静偏远的林子里的,龙天炎怎么就会找到那去呢?
再说了,龙天炎对一真的态度,同样可以认为是在故意套近乎骗取信任不是吗。”
梁海地分析得不无道理,而且这些道理满胜胜就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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