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宁月和徐帆两人一唱一和,他们清晰的感觉到手掌中的霍剑锋不断的颤抖,咬着嘴唇延下丝丝的鲜血。凌乱的发丝之内,一双猩红的眼睛迸射出仇恨的目光。如果可以,霍剑锋或许会把一唱一和的两人生吞活剥了。
“你们是想看看我能撑到第几个么?”过了许久,霍剑锋的颤抖才慢慢的平息,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冷笑。
“你错了!”宁月的眼神一扫被制服的那一群乞丐,“我想看看他们能撑到第几种刑法。只要他们招了,你不招都难。”
“呵呵呵是么?不过除了我,没人知道上一家接头的是谁。所以,他们哪怕全招了也没用,说到底,他们只是一群被我们驱使的走狗而已!”霍剑锋冷笑一声,但下一刻他的脸色变得死灰死白。
“诺,这不是招了么?”宁月不屑的一笑,随便来点心理诱导就套出了想要的话,宁月对这个凶悍的暴徒表示很不屑。
打完收工,同里镇天幕府原本闲置的两间大牢瞬间被塞得满满的。而霍剑锋,依旧享受着贵宾级的待遇,一人享用一个独立牢房。其他的几十个乞丐被塞在另一个牢房之中。
天已亮,一夜没睡的人要么去补觉,要么是给伤口上药。徐帆兴奋的书写卷宗将这次破案前因后果详细的记录下来。的确,案子进行到了这个阶段已经可以说破案了。
只要从霍剑锋的嘴里掏出幕后的黑手是谁,这个庞大的犯罪团伙就该结束他罪恶的一生。而徐帆非常自信能从霍剑锋口里掏出东西,因为从来没有人能承受住天幕一百零八种酷刑。
能在这么短时间内破案,这本身就是一种奇迹。所以徐帆毫不保留的将宁月如何发现疑点,如何抽丝剥茧,如何联想到乞丐的流通作案,从两个不同的人群中找到共同点并且确定罪犯的身份都详细的记载了下来。不出意外,这一份卷宗不仅会免去金总捕的责罚,还会受到一些赞扬。
“来人!”徐帆停笔轻轻的吹干卷宗上的墨迹叫道。
“徐大人!”木易推门进来拱手行礼。
“把这个卷宗十万火急送往京城!”徐帆一脸郑重的将卷宗递到木易的手中,目送着木易化成蝴蝶飞出了天幕府。
等到木易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之内,徐帆才轻轻的离开房间向宁月的宿舍走去。此刻的宁月只能趴在床上,背后的伤口虽是皮肉伤没有伤到筋骨。但是就算是外伤没个十天半个月也好不了。好在千暮雪离开的时候将她的那瓶灵丹妙药留了下来,以这瓶药的药性,痊愈的时间至少会缩短一半。
“为什么要先饿他三天而不直接审讯?虽然这里的刑具不全,但至少也有十五种不同的刑具。日夜审讯我也不信他不招!”徐帆和马成相伴的进来,马成直接就开口问道。
这些天,宁月用自己的才智证明了自己的价值。所以哪怕他只是木牌捕快而徐帆马成已经是铜牌,但宁月已经真正能做到与他们两人平起平坐。而且两人心底也没有了一开始的排斥。
“第一,霍剑锋的金身真诀已破,武功尽废根本无法承受天幕府的酷刑。第二,身为一个将横练功夫练到过大成的人会在乎一些皮肉之苦么?当年十三太保的老六不是例子?生生的被折磨死,却没有吐出半个字。我们现在不只是破案找出真凶,而且还要找到今年被拐走的十几个孩子。”
“那他不怕疼,难道会怕饿么?”马成皱着眉头问道。
“天地分阴阳,审讯分刚柔。你们只知这刚性刑法,我却还懂得一种柔性刑法。折磨于无形无息,摧人心房,削人意志。
人若七天不食,必死无疑。三天不食,必定精神恍惚。到那时再日夜骚扰不让其睡。不出一必定精神萎靡恍恍惚惚。到那时,你问什么,他答什么!”
“嘶——好狠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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