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二六四章 阵曰玄襄(第2/3页)  三国第一强兵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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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麹义的名字,他的语气和表情都有些不自然,文丑也是一脸悻悻的模样,耷拉着脑袋应道:“嗯,知道了。”应了一声,他又觉得有些不甘心,又哼哼道:“想起那个自大狂的嘴脸,打了胜仗也没啥滋味,还不如……”

    “行了,少废话,还不去做事?”这时代打仗,多少要讲个口彩,颜良怎肯让他把那个‘败’说出口?当即一脚踹过去,把文丑踹了个趔趄。后者跌跌撞撞的走了,颜良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狂?且先由着他,看他能狂到何时?到时候,自有人收拾他!”文丑看不出,颜良却是看得分明。

    麹义得罪的人太多,迟早要糟糕,实际上,他已经遭算计了。就拿今天这一仗来说,他负责的是最艰难,最危险的任务。打败了,他想逃命都难;打赢了,好处也轮不到他。

    最丰硕的战果,当然是主公袁绍的;再次则是运筹帷幄的沮授;武将的首功不是张儁乂,就是自己或子众,轮到麹义,顶多剩点汤水。

    这,就是不懂做人的下场!

    再有本事,也架不住主公不喜,同僚相忌,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

    几句话的时间,白马义从已经闯入了步弓的有效射程之内。随着凄厉的号角声,天空再次变暗,数以千计的羽箭升空,然后嘶鸣着落下。

    射程近了,但战果却比在最大射程之外开弓还小。

    轻骑仿佛一群游鱼,看起来随手一捞,就能捞到一大群,可真的这么做了,你就会发现,捞到的只有一捧清水。

    白马义从像是一阵风般从阵前跑过,将所有的羽箭远远甩在身后。羽箭再快,又怎么可能追得上风?

    这不是一般的风。风中卷动着的不仅仅是烟尘,还有致命的杀机。

    奔射,本来就是白马义从的看家本领。

    如果说袁军的齐射像是一朵朵巨大的乌云,白马义从的奔射,就像是一缕缕的烟雾。任何一道烟能遮住的光芒都很有限,但胜在周而复始,永不停歇。

    义从们仿佛一群愤怒的蜜蜂,不间断的将箭矢射入袁军阵列。如雨点一般,打在袁军的盾阵上,叮咚作响。

    正常情况下,这种对射肯定是步兵吃亏,高速移动中的目标太难命中了,别说普通士卒,就算是黄忠、太史慈这样的神箭手。也得好好瞄准了才行。

    若是轻骑集中一点,还能用覆盖射击的方式予以还击,可白马义从的轻骑都是百人一队,拉成了稀疏的长列,即便覆盖住了十丈方圆的地域,顶多也只能圈进去三五骑罢了。

    反观步兵这边。敌人的箭雨是倾斜着飞下来的,盾阵不可能遮挡住每一个角度,伤亡在持续增加。

    遭遇这种打击,要么坚定的将对射进行到底,进行重点打击。拼消耗;要么就同样以轻兵发动反击,可袁军的应对却极其诡异。看得幽州众将都是疑窦满腹。

    “袁绍,不,应该是沮授,他打的什么主意?”王羽皱起了眉头。

    袁军的弓箭手在反击,可始终没有形成重点打击的区域,从还击的力度来看,弓箭手似乎被平均分配在了整个战线上。更诡异的是,在白马义从箭雨的打击下,袁军阵中始终没有成片的惨呼声。零星的响起那么几声,也很短促,仿佛一开口,就被人捂住了嘴一样。

    骑射对士气的打击,往往比实际杀伤要大得多。这个过程中,惨叫,是个很重要的媒介。

    眼看着敌人在不远处跑来跑去,却打不着,身边又不断传来伤兵的哀嚎,或者濒死者的惨呼,就算是训练有素的士兵,情绪也一样会受到影响。

    所以,现在的袁军阵列,就显得相当诡异了。他们的反击不得当,软绵绵的,一直伤不到对手;但他们自身的伤损,似乎也不大,仿佛军阵里面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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