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两个小子躲在那里瞅着外面皱眉一时,正要回身望别处走,就听见外面一阵喧哗开始,忍不住回头看过去,刚才还算平静的湖面已经打破了沉寂,湖中央缓缓升起一座高台,倒挂着股股清流,四边的岸上也开始延伸过来四条天桥,还没等发生什么,湖里面连着站在岸上的人都拍手叫起好来,看着这场面离罫忽然想起来,在他们那边的风月楼里,每每花魁出场,下面那些男人就是这个反应,难不成这里也兴这个?
正当两个人躲在那里发愣的时候,忽然看见少卿与嫚娃同几个姑娘从那边的门外涌了进来,瞅着两小子左拥右抱的浪荡模样,离罫不由得又抽起了腮帮子,恨不能冲上去一个个给他们两巴掌。
“高层的人士一般都会到这个地方享受更高一层的待遇,他们来这里也是情有可原。”囚看着外面解释道。
离罫“切”了一声,“不是去后院么,那小丫头可不在这里。”说着转身就要走,被前面人拉了回去,因为小子已经看见一个熟悉的面孔了。
高台上一朵朵碧莲绽放,一群穿着轻纱的半大女孩儿从四面的天桥上缓缓入场,轻纱透薄,依稀可见里面的,在火光的照耀下显得愈发诱人,让下面那些男人淫相全露,各个眼珠子都要瞪出来,虽然女孩儿脸上都罩着面纱,但囚也能认出来,站在最左边的那个就是岂的妹妹,媛。
“啊?不是说不让接客么?”对于这样的结论离罫颇为吃惊,他无法想象,一个十三岁的女孩儿在这种地方能做些什么。
“在这种地方,十三岁正是破雏的年纪,还有更早的,十岁也有人要讨,而且价格更高。”囚看着外面的人道。
离罫不禁骂了一声,“全他妈畜生么?”
“你在骂你自己么?”囚回头看了他一眼。
离罫眼珠子一瞪,“靠,老子又没做过那种事!”
囚转回头,“那你也是个男人,这里的姑娘恨咱们都恨到一定境界了,办完了事儿拿了钱转脸一刀子就能捅了你,你来嫖他们,讲的可不能只是钱,还得有对付她们的手段。”
“啊?”离罫干汗一茬,“你是来教我嫖的?”
囚瘪了瘪嘴没搭理他,只是看了外面的人道:“现在由你来拿主意,是先救人,还是等你那俩同伙完事儿了之后再动手?”
离罫够着脑袋往外瞅了一眼,就见着少卿与嫚娃正与身旁的姑娘打的火热,眼见得要宽衣解带,当下心中暗恨一声,“动手,绝对不能让那两个蠢货为了革命事业奉献自己的,太对不起生身父母了!”
囚幽幽瞄了他一眼,“你不会是在嫉妒吧?”
离罫,“”
寻着钟乐之声而来,君泽与九黎族还算洁身自好,尽量避免着与那些姑娘接触,扮着一股子来查事儿的模样走进贵宾区,首当看见的自然是湖面上的一群舞女,为她们的舞技称赞,但也诧异其中竟然还有那么小的女孩儿,再看围在周围的那些男人,一个个淫贼一般,叫喊嘻骂嘈杂一片,简直要翻天。
冷不丁转头,君泽就见着自己家那小子正坐在那边与身边几个姑娘左拥右抱打情骂俏,那副的模样可是没谁能比得了他,一时间诧异,当年那个天真烂漫纯真无邪的人,怎么就成了现如今的德行,转头再看另一边的小红人儿,当下又感叹一声,跟着这种人混了四年,也无怪乎自家那小子变成现在的样子了。
摇摇头,君泽很是无奈,跟着九黎族走到那边的木架旁坐了,揉着刚才被抓痛了的小腹长长输了口气,一边倾听着旁边两个人的谈话,一边拿眼扫过这片广阔的区域,就瞅见了躲在暗角里的两个小子。
以手势勾兑,离罫他们想要早些出来救媛出去,避免那些臭男人对她再动手动脚,君泽让他们再等一时,转头给了这边人一个眼神,九黎族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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