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势单力薄的挑衅者。
“为什么酒楼的招牌叫做听香?”
“这个……因为……”赵箜梓摸了一把汗,“听香二字自古有之,在下也是可以用的……并不能因为承事郎用了,便其他人也用不得了!”
这厮倒还有些诡辩之法!
“扑哧!”
杨懿忍不住笑了,眼神儿瞟了瞟简有之,一副看热闹的模样。
“这倒也是。听香倒是谁人也可以用的,只是你名字叫做赵箜梓,不如改天我去你们这里最好的青楼,找个小姐,piao了后不给钱,然后说我就是赵箜梓,不知行也不行?”
“这个……”
赵箜梓噎住了!
“明天我又提刀强抢民女、杀人越货、勾结江洋大盗,在外号称我便是赵箜梓,不知行也不行?”
“咕唧!”
赵箜梓吞了一口口水!
简有之说着,忽然就站起来,对着酒楼下面大声笑道:“楼下的那位小姐,在下赵箜梓,看上你了,要不要做我的第十八房小妾啊?”
“使不得,使不得?”
赵箜梓连忙摇手,慌慌张张的。
“谁?那个王八蛋在叫我家小娘?不想活了?你们全家都是小姐!”下面吵吵嚷嚷的,忽然就上来一群人,几个小娘们怒气冲冲的,后面跟着一大群的高级家丁,气势汹汹,一发不可收拾!小姐可是出来卖的代名词啊,实实在在的侮辱性名词!
“哪位是赵箜梓?出来受死!”
一个高级家丁怒喝一声。
简有之手伸在下面,指了指身旁的赵箜梓,眨了眨眼睛。
“你就是赵箜梓?”
“这个……我是叫赵箜梓,但是我不是刚才那个赵箜梓……”
“你是就好,贼厮鸟,调戏我家小娘,活得不耐烦了!”
“砰!”
一拳下去,眼睛也黑了一只。
“砰!”
又一拳下去,两只眼也黑了!
四个充门面的大汉,见对头人多势众,在一旁不敢吭声,收起了胳膊,低头下去在地板上寻蚂蚁玩去了。
“刚才是一个叫赵箜梓的人说的,但是不是我这个赵箜梓,你们找错人了!”赵箜梓指了指身旁的简有之,“刚才说那句话的就是他!”
“你叫赵箜梓?”其余几名高级家丁为了在自家府上的小娘子面前表现,迫不及待的挤过来抢风头!
“不是,在下简有之,乃是正八品的承事郎!”
“你便是简有之?”
高级家丁身后几个小娘叽叽咋咋的议论起来,看起来还挺兴奋的。
“听说开封的胭脂姑娘都被你拒绝了,真是正人君子!”
“便是那‘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之句,却是道尽了女儿家的心思,先生不如去我府上做客,小女子好早晚请教先生……”
原来简有之在应天也很有名啊!
“走题了,走题了!”
赵箜梓不由急了,身旁还有众多高级家丁虎视眈眈,赶紧打断。
“刚才那声确实是他说的,他冒了我的名字来调戏诸位小娘子,千万不要误会是在下的轻薄之举啊!”
“胡说八道,方才都说了,他便是京城大名鼎鼎的简流光,还要假冒你这个名不见经传、面目可憎、形象猥琐的糟老头子么?”
一个小娘子义愤填膺,出言指责。
赵箜梓急了。
“他分明……”
“分明你这个贼子!”一名家丁终于忍耐不住,飞起一脚,将赵箜梓踢了一个跟头,跌得头都破了!
正在纷纷攘攘不可开交的时候,就听得楼下一声怒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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