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的护卫指路,今晚宴会上所有贵族的家,你们帮忙指一指。明天,你们还是菊花城的官,前提是听我的话。也别想逃,逃得了,你们就试试。只是代价,不是你们承受得起!”
剩下的贵族看了一眼大厅中间的尸体,一个个使劲咽着口水,他们哪里有逃跑或反抗的念头?
“卡诺,去会合杰克,该办的事,都办妥它。”
“是,大人。”
李邪看着大厅里的美食美酒,又望了一眼大厅最里那一队吓呆了的乐队,咧嘴大笑:“音乐,继续。如此美妙的夜晚,不能白白浪费了!”
夜在持续,流血不止!
驻守在菊花城四座城门附近的民卫兵,都得到另外的一千人队的民卫兵带来的“口谕”,叫他们清晨到菊花城北门外集合。
尽管没出示令牌之类的信物,但驻扎各城门附近的民卫兵都没怀疑,这是拉里·布朗的意思,只因菊花城,除了民卫兵,再别有别的千人以上的队伍了。
这分散四个城门的千人民卫兵,自然都是四千禁军假扮,剩下一千禁军,则去给了城内驻扎的部份民卫兵传了同样的“口谕”,同样的,缺乏管理与纪律的民卫兵,并没对此作出怀疑!
而剩下的巡视各处的民卫兵,则被禁军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决掉,在夜间,在足以容纳百万人的城中,杀几个人实在惊不起什么风浪,想让人发觉,也许,只有等到太阳出来,血色显现!
时间不会为谁而停止,明月西下,初阳东升。
菊花城北门,民卫兵正在北门外的空地陆续聚集,先到的民卫兵直接坐地上,后来的民卫兵一来就嘻嘻笑笑。散漫无纪,这就是拉里·布朗手下的民卫兵。
李邪一夜没睡,一大早跟泽恩纳德及范迪·塞尔在城门上的城门楼候着,大约七点,杰克与卡诺也来到李邪身边,身后还跟着五千禁军,每个禁军身上都扛着一具两具的尸体,昨夜,却是不止死了五千民卫兵。
直到早上十点,民卫兵才大体集合完毕,陆续而来的已经寥寥可数。而大约两万五千名民卫兵,集合到北门的,目测仅有一万五千名。
“大人,差不多了。”杰克道。
李邪从城门楼上望下去,皱着眉道:“怎么少这么多人?”
杰克颇为不屑道:“这群乌合之众根本没有所谓军纪!没来的大概是宿醉,或直接不愿意来。能有这一万多人,已经不错了。”
“哦,不是他们如此,我们也没这么顺利。呵呵,走,出去吧。”
李邪走出城门楼,来到城墙走道,双手搭在跺墙上,望着下方的民卫兵:“杰克,吩咐下去,该表演了。”
“是!大人!”
城门外聚集的民卫兵还三三两两聚团有说有笑,其中一些看见城墙上有人,大约说了几句什么,民卫兵们才停止说笑,一个个望着城墙上,看见的,却都是生人。
平常熟悉的贵族不在上面,而拉里·布朗也不在。
而此时,城墙上突然冒出数千个人影,每个人影都扛着一具人形的物体,并将这物体往城墙下丢。
二十米高的城墙,人从上面被扔下去,砸在地上,会发出一声闷响。这种响声持续不断,片刻时间,起码响了八千多下!
每一次“砰”响,都像敲在民卫兵心头的警钟,震得他们一个个脸色惊变!
他们离城门不过二十米的距离,可以看得清清楚楚,那些被扔下来的物体,都是一具具死尸!而那些死尸身上,穿着民卫兵的服饰!
“警戒!吗的,有状况!警戒!”
“亮家伙!出事了!”
“谁他吗敢跟我们作对!都站起来!”
一众民卫兵纷纷拿起兵器,在一些小头目的呼喝下,一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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