ào的记录,也取得了当时yào房的监控,知道是刘瑶换了yào。哈哈哈哈……”说到这里,她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放声大笑了起来,“那个女人,一看到我手里的东西,当时已经吓傻了,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我不要说出去,说自己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说会补偿我的。我呸,我失去了儿子,多年的期望都没了,她的那点儿补偿又算得了什么?”
安逸尘冷眼看着她已经略显狰狞的笑容,说道:“可是你却并没有把证据jiāo出来。”
李秀梅得意地道:“因为我要让均平醒过来,等我儿子醒过来,我再让那个女人不得好死。均平的恢复需要大量的钱,我就让这个女人给我提供钱,所以才会有了这间屋子。”
“既然这么多年一直是刘瑶给你提供钱,让你可以好好照顾陈均平,那你又为什么到了今天又把她杀了呢?”略商不解地问。
听到他的问题,李秀梅突然脸色一暗,一直都冰冷的眼底闪过了哀恸和悲切,她‘呵呵’地苦笑了几声,嗓音沙哑道:“因为我发现我活不了多久了,半年前我去身体检查的时候,发现我得了晚期肺癌。”
“……”安逸尘三人不由愕然当场。
李秀梅真的是一个心志异于常人的老人,悲切与哀戚的情绪在她的眼中也不过是一闪即逝,她面无表情地冷哼道:“我知道,如果我死了,那个女人就彻底解脱了,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压制她的了。我死了,均平也没有人照顾,也是一死,可是我们的仇人却可以好好的活着,我怎么甘心?”
“所以你便将刘瑶带到西cāo场,将她残忍杀害。”陵越问。
李秀梅看了他一眼,仿佛他说了一个笑话似的,“残忍?呵呵……无论我做什么,比起那个女人来说都算不得残忍。我只是告诉她这么多年她做的很好,我也原谅她了,要把均平的日记带到西cāo场烧掉,要她穿着均平给她买的那件红色雪纺裙子到西cāo场来,她就乖乖跟着来了。我趁着她烧假日记的时候,一刀chā在了她的胸口上。可是就这么让她死了我怎么甘心,我下刀的地方很小心,会让她痛苦得血流不止却不会马上死亡,我用她的钱买了小型的齿科治疗仪,用碎牙器一点一点打碎她的心脏,让她也尝尝我心碎的滋味,哈哈哈哈哈……”
眼前的李秀梅已经没有一丝清醒的理智存在,内心的绝望和仇恨已经完全泯灭了她全部的理xìng,眼底闪动着疯狂和愤恨。
“我唯一没想到的是,那天晚上的事情竟然会被薛炎磊看到。第二天我进了医院以后,在你们来之前他来找了我。我就把事情全部告诉了他,求他帮我。为了均平,他最后还是答应了。”
“你杀害刘瑶,诬陷卫海、王景泰,难道就没有想过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吗?”虽然知道自己的这句话很多余,可略商还是忍不住问道。
李秀梅冷冷地勾起唇角,嘲笑道:“那两个蠢货,还用我诬陷吗?难道刘瑶身上的那么多刀都是我逼着他们捅进去的吗?这就是那个女人的报应,我在打碎她心脏的时候前前后后来了两个人却都没有人救她。你们知道为什么吗?多行不义必自毙,所有的人都想让她死,我只是做了一件大家都想做的事情罢了。”
陵越心里对于这个老人已经丧失的理智而无奈叹息,说道:“可你想没想过,你杀害刘瑶,现在要被法律制裁,陈均平怎么办?如果你能趁最后的日子为陈均平安排好他以后的生活,而不是一味被仇恨控制,也许陈均平还有别的出路。”
面对陵越类似于关怀的质问,李秀梅疯狂的神情出现了短暂的怔愣,她轻轻转过身,看着病床上儿子的目光变成了深切的痛苦和悲伤。
“你们放心好了,我早就已经给我和我儿子安排好了后路,我怎么也不会留我儿子一个人受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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