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几分姿色,就蛮不讲理、黑白不分的泼辣女人。以为所有男人都吃她这套?他阙慕恺天生反骨,偏爱颠覆传统与既定的观念。
况且,他一向对卖弄风骚、火辣娇艳的女人没有好感。
或许,是受到他母亲的影响
他母亲是个美丽的女人,身旁从不缺乏男人献殷勤,最后,竟落得未婚生子的下场,那该是他父亲的男人却从此销声匿迹。
让他成了“父不详”的私生子,从小遭受异样的目光,被同侪取笑,所造成的yīn影盘踞在他当时童稚的心田,挥之不去。
后来,母亲致力于工作,获得赏识,让他在物质上不虞匮乏,但他永远都是形单影只,只有书本陪伴着他度过漫长且寂寞的岁月。导致他对母亲的怨怼从懂事至今,未曾消弭过。
“我现在没时间跟你吵架。”冷艳觑他一眼,眼见已经迟到,不想多费唇舌和他一般见识。
阙慕恺不屑的冷哼。“算了,女人说的话,向来就不能相信。”黠下黑瞳,逼近她,压低音调。“尤其是你!”
他态度轻藐,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惹火了她。
她深吸一口气,尽力压抑怒意,倨傲的抬起下颚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阙慕恺沉下俊颜,默默打量她娇灿如花的脸庞,忽而勾起一抹意喻不明的笑。
使得冷艳鸡皮疙瘩爬满全身,满富敌意的睨着他。
“你很讨厌我?”他僵着声调,明知故问。
冷艳防备的盯着他,不发一语,静候他的下文。
“我,要你当我的女伴。”他对她提出偿还人情的要求。
他提出的要求,令冷艳愕然不已。
“你有病!疯子!”
冷艳瞳大水眸,花容失色的轻斥。
阙慕恺猛然擒住她的皓腕,暗黑的眸子冷如寒星,似要将她千刀万剐。
她被他散发出来冷冽气息骇住,也为自己激越的言辞感到歉然。但因倔强的个xìng使然,抱歉的话终究还是咽了回去。
她不经思索脱口而出的话,彻底激怒了他,只要是她讨厌的,他都要加诸在她身上,绝不心软。
“我就是有病。”阙慕恺气极反笑,更加重手劲。“而你,却必须对我这个有病的疯子言听计从。”
“休想!”
冷艳怒颜相向,强忍着痛楚驳斥他。
“我说到做到。”他存心和她铆上。“从来就没有人敢质疑我的决定。”
“你以为你是谁?是耶稣,还是玉皇大帝?”她也不甘示弱的反唇相讥,对他的自大十分不以为然。
“你很不怕死。”田慕恺狠狠甩开她,撤唇说道。
她挺起胸膛,直视着他。“我不是不怕死,是不受恶势力威胁。”她挑衅道。
“很好。”他蓦地咧嘴笑了。“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手腕硬。”
语毕,阙慕恺转身进入会场。
两人的正面jiāo锋暂时宣告休止,而酒会开幕剪彩仪式也已结束。
冷艳蹬着他颀长的背影,怔忡半晌才回过神,赶忙换上酒会接待女郎的专属制服、上好妆,展开接近、认识其貌不扬的计划。
偌大的会场,布置得美轮美奂、富丽堂皇,令人恍若置身于华丽的宫廷中。与会的宾客们则接受穿着清凉、貌美如花、身材姣好的女接待如同贵族般的服侍。
男人们个个眉开眼笑,打定主意常来消费。
即便身处在美女如云的阵营中,人如其名的冷艳宛若带刺的玫瑰,依旧冶艳动人,令人难以忽视。
就连今晚所有目光焦点商场贵公子“狂神”东方神,亦注意到她的存在。甚至打算说服她加入俱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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