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了,只是王府那边却一直没有消息过来,这到底是什么回事呢?”
玄机心中暗想:“我不过是个方丈罢了,得到的命令也只是看守伺候好你们两个,只是听命行事之人罢了,如何能回答你这种问题?”但表面上他还是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样,笑道:“女施主莫要心焦,佛经有云:‘一啄一饮,莫非前定。’此番事情如此重大,又岂是三两日能有消息的,且在寺中安养,以贫僧所见,再过几日必有消息!”
玄机这一番话本不过是搪塞拖延之词,说的尽是些活头话,可停在钟媛翠耳中却完全是另外一般意味,此时的她便好像一个落在水中之人,便是一根稻草在手里也要死死抓住不放,偏生玄机又生的一副好皮囊,看上去满是一副高僧模样,哄得钟媛翠躬身拜谢道:“若如大和尚所言,吕相公出兵,我定重塑菩萨金身,以报恩典!”
正当此时,外间突然飞奔过来一个小沙弥,没口子的喊着:“方丈,方丈,快到大门去,大王来了!”
钟媛翠闻言大喜,连忙对玄机大礼参拜,口中连颂佛号,连刚才在一旁腹诽的陈象都又惊又疑的看着玄机,心中暗想这大和尚莫不是当真有些鬼门道,自己今后还是小心为上,莫要得罪了满天神佛,惹来什么祸事,赶紧低声念佛不止。
玄机也是又惊又喜,赶紧站起身来,对钟媛翠低声笑道:“这也是女施主心诚之故,我佛待信徒宽厚,若有所求,无不允诺。”他也知道些许钟媛翠此行来的目的,自然也想抓住机会,与这个未来可能成为吕方枕边人的重要人物撘上线,那可是一本万利的好买卖。
三人赶紧出得院来,往大门处赶去,刚走的不远,便看见一行人向这边走了过来,最前边的那人身穿紫袍,头戴黑色纀头,正是吕方,三人赶紧敛衽行礼,口中道:“小人(贫僧)出迎来迟,还请大王恕罪!”
吕方走到近前,扶起玄机,朗声笑道:“请起,请起,本王来的莽撞,方丈何罪之有。”又对陈象和钟媛翠道:“本王这些日子事务繁忙,脱不得身,让二位在这里久待了,请见谅!”
陈、钟二人对视了一眼,齐声答道:“不敢,大王百忙之中拔冗相见,已是愧不敢当!”
吕方点了点头,对玄机道:“本王此次来是有要事与这两位相商,方丈且先去安排一间清静的院子。”
“贫僧的禅房倒也还过得去,若大王觉得可以,不如便去那里吧!”
吕方满意的点了点头,笑道:“那边叨扰了!”
于是一行人便随着玄机前行,穿过了两重院落,便到了一间独立的小院子,四周只有有数丛竹林,果然清净的很,玄机领着院中僧人退下,只留下吕方带来十余名侍卫看守,禅房之中只留下吕方、高奉天、以及钟、陈四人。
四人坐下后,吕方点了点头,身后的高奉天开门见山的说道:“主公经过商议之后,决定同意钟镇南的建议,共同抵抗淮南贼!”
钟媛翠闻言大喜,这些日子一直压着她的心事一下排解开来,不由得一个“好”字脱口而出,这时她才想起既然协议已成,眼前这人便是自己的夫婿,自己这番模样实在是与礼仪不合,赶紧闭口,垂下头去,两颊已是绯红。
一旁的陈象却不是那么天真,吕方这么痛快的答应联盟之事,必然还有后文,这才是真正的戏肉所在,不过这些东西让天真的钟媛翠知道反而不美,于是他对高奉天笑答道:“大王施以援手,共抗吴贼,镇南军上下感激不尽,只是既然两家已经联盟,那如何行事自然要连同声气,这等事宜颇为繁复,不如我等等会详谈为好!”
高奉天满意的点了点头,笑道:“陈掌书所言正和吾意。”原来吕方突然决定与钟匡时达成联盟是有原因的:徐温在广陵发动兵变,囚禁杨渥,剪除杨渥亲信之后,通过在广陵担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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