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利,他现在应该是处于一个昏迷的状态,我们的人已经赶了过去,但是却没有办法进去,因为周围全部的都是金属线,已经探知外围被埋了五颗地雷,里面是什么状况还不知道,但是可以确定的是杜利的周围摆满了炸药。”
“最坏是什么结果?”
“现在的状况已经很是糟糕了,周围的记者也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消息,蜂拥而至,等我们要采取强制手段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我想现在那里已经成为全世界的焦点所在了,不过也不是没有好消息,那里的虽然分属不同的警察局,但是他们了解到情况以后并没有贸然的就采取什么措施,虽然不能把记者给驱逐,但是并没有把里面的情况给散播出去,也就是说里面的地雷还有金属线这些东西,都还在我们的掌控范围之内。”
“是沈浪干的吗?”
“现在没有办法确定就是他干的,不过这个事情应该跟他脱离不了干系,就我们的判断来看这个是沈浪对我们昨天晚上行动的报复,我们的判断好像有些失误了,恐怕谁也没有想到他暴怒起来竟然会是这么一个样子,而且还会才用这样极端的手段,这个可是会把他推到一个世界公敌的立场上面,难不成他真的是一个疯子?”
就在这些人还在讨论的时候,就看见有人拿着一个电话快步的跑了过来,来到门口的时候几乎就是一个砸门的架势,等进来以后用手捂着手里面的电话,气喘吁吁的说道:“主管,刚才有人直接的打了电话,说对这个事情负责,他现在要跟你通话。”
看着所有人的目光全部的都聚焦在自己的身上以后,那个人直接的就把电话给放到了桌子上面,几乎是没有多少的犹豫,有人就把这个电话线给接到了公用线路上面,等这位主管咳嗽了一声的时候,电话的那边也没有什么客气。
直接的就说了自己对于这次的事情负责,这个是在报复不列颠当初的时候发动了一些列战争,借口说了很多,看似好像是那么一回事情,但是在座的所有人都明白这个家伙绝对是在大喘气,根本就是在胡说八道。还别说这个电话里面的男人这口气喘的可是够长,一直说了能有三分钟的时间。
这个时候主管已经拿到了这个人的所在位置,竟然只是在自己所在这幢大楼外面不到五百米的一个电话亭里面,等了没有三分钟的时间,看着被抓进来的这位,他的手里面竟然还拿着纸,看着围在自己周围的这些人眼神也是有些迷离。不用看都知道,这个人绝对是嗑药磕多了,不然的话不会这幅神态。
主管脸色有些铁青的看着坐在斜着坐在椅子上面的这个青年,“十分钟,我要知道确切的消息和内容。”说完了以后用力的一甩袖子,直接的就离开了。刚才自己过来的时候已经接到了自己那位被内部称为外交局长的电话,他要自己在二十分钟以后给他一个报告,详细的解释一下这个事情。
等了十分钟的时间,看见递送过来的这份报告,主管真的有一种想要把这份报告砸在送来那个人的脸上,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有人给了嗑药的一笔钱,让他照着这个纸上面的东西,打局里面的电话,完整的说一遍,这个东西能让自己的那位局长满意吗?糊弄小孩子还差不多。
其实大家都明白,这个事情肯定是沈浪干出来的,就算是不是他亲手干的,也跟他有很大的干系。但问题是大家明白归明白,可是你却没有抓到任何的证据 ,就算是凭空诬陷的话你也要至少逻辑上面合理一些,难不成要把米勒的事情给捅出去,现在根本就不行。要知道抓米勒钓沈浪可不是为了恐怖和反恐怖的事情,这个关系到沈浪当初投资和投机的事情,跟这个没有任何的关系。
虽然说沈浪现在的行为已经触犯了反恐怖的一些边缘,甚至可能是深入其中了,但问题是现在自己这边不能让两者混为一谈,虽然说沈浪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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