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距,占据了战略性的高度。相较之下,一灯大师却要稍色很多。
这也难怪了,一灯是仪仗家传绝学占据中原五绝中的“南帝”一席,而人家黄药师是实打实的靠着自己,并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到那种高度。若非他惊才艳绝,又怎能创造出那么多的绝世武功,并和家底丰厚的一灯并列五绝呢?
此刻,独孤梦儿正和陆无双谈得起劲,浑然不觉自己在无意中给黄药师打开了一道全新的武学之门。
独孤梦儿离正常还差一段距离,但恢复起来如是之速也让她震撼不止,虽然牵机毒横在心里,可是李浩然的作为让她看到了希望的曙光,所以,并不是很心急。
至于她母亲之事,反而没有过多担忧了,因为那个一直陪着她的老人已经追赶而去,她现在心神回复,仔细想想虚啸天的实力,已经确信他有能力解救出她的母亲了。心事既去,自不免恢复常态,此刻遇上了性情相投的陆无双,很快就成了无话不说的好姐妹,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这件事总算是告了一个段落,一群人再次上路,只不过这一次多了一个独孤梦儿。在路上,李浩然借机问了她离开之后所发生的事情。
独孤梦儿脸儿一红,忐忑不安的看了他一眼,并把离开后所发生的事情讲叙出来。
原来,独孤梦儿负气出走,在宽阔的草原上漫无目的狂奔,后面跟着虚啸天和萧玉凤她也不知道,心里满是李浩然的影子,这让她又爱又恨。
雪花飞舞,独孤梦儿一个人在荒漠雪原里狂奔,直到天色渐晚。
此刻的她是又冷又饿,眼前却是一望无际的雪原,孤独一人坐在无人旷野上,又恨又怕的哭了出来。
高吼的冰风,压不住那充满悲伤的哭泣,就在她哭得天昏地暗之际,远远地传来一阵马蹄声,让她马上警觉过来,擦干泪水,站起来戒备的望着远方。很快的,一群人闪电而至,并将她团团围住。
一个廿岁左右的少年越众而出,定目望去,但见他长得肤白如玉,貌比潘安,身穿一袭白纺绸长衫,潇洒中带着高贵,高贵中又显得英气勃勃,他朗声道:“姑娘独自一人在此哭泣,是否迷路了,不若让在下等带着姑娘离开。”
这时候独孤梦儿衣衫尽湿,一袭月白衣衫紧紧贴在凹凸有致的玉体上,腰肢纤细,盈盈不堪一握,玉立亭亭、婀娜多姿的完美玉体,刻画出一条完美的曲线。
走到近处,那青年乍见梦儿绝美容颜,几疑身遇仙人,脸上流露过一丝钦羡、痴迷的神色,眼睛不住的在她身上游走打量,一丝淫邪之光一闪而过,复又恢复彬彬有礼的形象。故作君子的垂首望地。
然而,独孤梦儿自幼就和亲人四下漂泊游荡,养成了独到的眼光,青年虽然掩饰极快,但却逃不出她的法眼,心中略有的好感一扫而空,冷声道:“多谢你的好意,我的夫君很快就到,你们还是先走吧!”
青年心神不属,偶尔左顾右盼,但眼角却不时在梦儿身上停留,身躯也不时移动一下,似是席不安位的样子。
独孤梦儿冷笑不上,此人虽然生得俊美非凡,但显然不是正派之士,心下厌恶,索性直接举步离开。
青年素性喜爱采栽,此时乍一见到独孤梦儿,直疑天人,觉得以前的女子无不是庸脂俗粉,看着冰清玉洁的梦儿,如痴如醉。
待她说是有夫之妇,心里不由得妒火中烧,雄雄的焚烧了他的理智,再见到她翩翩离开,不闻不问,心里邪念大炽,纵身下马,直接挡在梦儿面前,笑道:“方圆十里,再无人家。姑娘还不如跟着在下一道回家,歇息一晚,明日再走也是不晚啊!”
言语轻佻,目光再也没有离开过梦儿,痴迷不止。瞧其模样,是想强硬留下了。
梦儿心下大怒,一巴掌扫了过去,那青年意欲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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