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誊蛾蛾,修眉连娟,丹唇外朗,始齿内鲜,明睁善睬,届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
恍惚间,直觉此赋竟似是专为纳兰素心所作一样,转念一想,又觉有多般不到处,但觉纳兰素心这等风姿神韵,实属天地间所独有,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纳兰素心初时犹有意展露傲人风姿,以博郎君欢心。然而不多时,便意贯步中,依式施为,忽东闪而西躲,忽上蹿而下跃。动作无所不奇,无美不备。忽飘飘如轻风回雪,忽虚灵若羽化登仙,更有百般香艳景象。
纳兰素心六十四个方位踏遍,借力一飘,轻如羽毛般扑到李浩然怀里。
李浩然早已心神俱醉,此刻软玉温香在怀,益发不知自己姓甚名谁,仙乡何处了。
纳兰素心媚眼如丝,娇艳欲滴,腻声道:“李郎。我踏的可好吗?”
李浩然回过神道:“不好,不好””
纳兰素心愕然,她已竭尽所能,殊不料居然不中郎君之意,芳心不禁产生几分颓然,心下闷闷不乐。
然则李浩然续道:“此舞过后,世间再美的舞姿看了也不过味同嚼蜡,你让我去哪里看这样的舞姿?所以,非常不好,大大的不好。把世上所有形容舞姿的词加在一处,也抵不上你舞的那般好,是以你的舞,不能用好或不好来评说。”
纳兰素心听他这般称言语,心中甜甜的甚是受用,便道:“你若喜欢,我便天天舞给你看。”
李浩然却摇头笑道:“不好。十分不好。”
纳兰素心娇嗔不依,玉手握拳,轻轻的捶打这不解风情的家伙,她气道:“你今儿个怎么了?专来拆台。”
李浩然道:“此舞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这等景象天上地下只此一家,如果天天观看,我怕招天妒忌,若是惹来天上神仙集体下凡反是不妙。”
纳兰素心又气又笑,道:“人家为你高兴,你却专说扫兴的话,看我理不理你。”转过头去,佯怒薄喧。
一个女人若非爱到极致,断然不会在男人面前舞动自己的风情,人生有妻如此夫复何求?李浩然见纳兰素心冰清玉洁的之美,真的难描难画,洁白晶莹,浑圆丰满,全身上下每一根曲线,都充满了和谐的美!
李浩然心下爱慕,不禁伸臂欲揽。
纳兰素心娇笑一声,却纵身而起,挣脱他的怀抱,咯咯轻笑,清脆的笑声在房内不断回响,仿若一支乐曲。眼眸露出狡黠之色,接着摆腰扭臀,的如一条灵蛇一般,婉转扭动,说不出的风情万种,乳浪臀波,几乎使李浩然神魂为之一荡!
李浩然先是一惊继之一震,跟着而来的是如野火燎原的欲火春情!
这沸腾的欲火,来得是那样快,他的情绪竟不能防止欲火高涨,只感周身血液责张,一股热流从丹田直达泥丸,旌旗摇举,几乎把持不住。
幸亏纳兰素心荡态一展即收,回手披上薄如蝉翼的丝袍,娇羞无限地笑道:“李郎!你说这算不算最好看的?”
李浩然揉揉鼻头,苦笑不止,情知爱人使出的姿势正是出自《销骨卷》。观玉人轻睫薄怒、益增娇艳,
李浩然观她满脸丹霞,娇晕欲流,盈盈秀眸中更是春波荡漾,且椒乳坟起、玉股圆润,纤腰一握,体态动人,玉体溢光流彩,奇香馥郁。并在不断的掻首弄姿,万种风情,媚不可言。
他心中爱极,又去抱她,纳兰素心倏然地跳到另一面去了。
李浩然心痒难搔,诱惑道:“好老婆,好素心,别捉弄我了。乖啊,过来让我抱抱。”
纳兰素心娇笑道:“偏不,谁叫你刚刚作弄人家,现在偏偏叫你看得动不得。”又随口哼起小曲来,神态佻脱。
李浩然被她闹得啼笑皆非、爱恨交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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