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贪婪的人,一定要第一时间压制住对方,否则就会得寸进尺。斯皮尔斯夫妇从来都没有满足过,尤其是在it泡沫破裂时,那种没能及时抛售思科股票的悔恨折磨了他们许久,否则不会如此卖力推销自己第二个女儿。
同时,他们也没少从布兰妮那里得到好处,尽管阿德里安当初表示过,布兰妮必须要和他们切割开来,但实际上市做不到的,她始终是他们的女儿,而他们现在也没露出多少为钱不顾一切的做派。所以只要斯皮尔斯夫妇不是很过分,阿德里安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事实上他们的确还算小心,即使在杰米的事情上面吃相有些难看,但多半抱着交给阿德里安就再也捞不到的心态,因此他和他们谈。
当然,胃口还是要掉的,反正他也不急,正如之前所说的那样,如果杰米不是布兰妮的妹妹,他有多少兴趣真的很难说,所以用来敲打下斯皮尔斯夫妇也不错。
不过事情虽然定下来了,阿德里安却不急着品尝杰米,斯皮尔斯夫妇将她在身边带了很长的时间,又有布兰妮的例子在前,很难说没有给她灌输过什么。阿德里安不想搞出多余的事情来,尽管斯皮尔斯夫妇不太可能干这种自掘坟墓的事情,他的权势也比五、六年前又要大上许多。但小心总没有错,再说有布兰妮看着杰米,阿德里安也见过几次,小姑娘还算听话,所以不用那么急。
再说了,这个吃不了,另一个却是已经到嘴边了。
“嗨,克里夫,今天是你值班?”踏入装潢得颇为别致的酒吧,阿德里安和门口的侍者打了个招呼。
“你好,科威尔先生。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吗?”黑人侍者笑容可掬的问。
“没什么,我只是随便看看。”阿德里安笑着拍了拍挽着自己胳膊的女伴的手,给了他一个眼色。
对方愣了下,但马上反应了过来,苦笑从脸上一闪即逝,然后做了个请的手势:“好的,先生。”
“他好像看出什么了。”进入酒吧后,按了按头上的帽子。想让自己变得更加不起眼,并将阿德里安的胳膊挽得更紧的泰勒嬉笑着说了句。
“因为我告诉他了,”阿德里安这么说道,“可以不告诉经理,但一定要告诉门口的侍者,他们都有一双毒辣的眼睛,不要以为你戴着帽子身高足够,就看不出你还没到在公共场合喝酒的年龄,泰勒,所以坦诚一点反而能让他帮忙遮掩下。”
“好吧好吧。”泰勒撇撇嘴,并没有放在心上。转头打量起内部坏境来了,“这就是纽约最好的酒吧?看起来和普通餐厅没什么区别嘛。”
装潢很考究,灯光偏暖,这也使得即使光线略暗,却并没有给人沉闷的感觉,正前方的小舞台上,一位衣冠楚楚的男士正在遍弹钢琴边唱着轻快的小曲。
“最好的酒吧就是指。非会员不得入内,因此你可以这里放松、休息,不用担心被打扰。和亲密的人聊任何话题。”阿德里安解释的说道,却发现她根本没听,“好吧,那么你认为酒吧应该是怎样的呢?在你心目中,泰勒。”
“嗯……至少人们应该在舞池着热烈的扭动身体,又或者……有穿得简单的漂亮姑娘抓着钢管跳舞什么的。”泰勒耸着肩膀随口胡扯。
“你说的是普通的夜店和脱衣舞俱乐部,那可不是现在的你能去的地方。”阿德里安翻了个白眼。
“这里也不是现在我能去的地方,”泰勒狡黠的笑着,“所以我们不如换个地方吧,艾德?”
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显然,越是禁忌的事情她越想尝试。
可惜阿德里安不打算满足她:“那可不行,泰勒,我答应的是带你看看纽约最好的酒吧,可没答应带你去夜店和脱衣舞俱乐部,如果不满意,我就送你回去好了。”
在纽约遇到泰勒既是个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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