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双双来至云床之前,上去坐定。
待二人坐定之后,老子便开口问道:“不知二位道友此番前来有何要事?”
阿弥陀佛、准提佛母对视一眼,然后便见准提佛母开口道:“我与师兄此番前来却是想与二位道友商议一下大劫之事。”
“哦!”老子淡淡的应了一声,然后说道:“贫道却是不知,此事有何可议之处?我等皆知,此次大劫乃是准圣之劫,比之前任何一次大劫皆要危险。如此,依贫道之见,我等只需紧闭山门,约束各自门人,不使其身临大劫便可。至于商议什么,贫道看还是算了吧!”说罢,又点了点头,似乎对自己的计策很是满意。
准提佛母听此,顿时有些无语,未曾想刚一开口便吃了老子一个暗亏。老子此言明着是在示弱,其实却是讽刺他们看不清局势,连这点小事也要商议。
老子如此做为,却是让准提佛母大怒不已,直欲拂袖离去。可想到阿弥陀佛先前之言,准提佛母还是忍了下来,强笑道:“道友说笑了!我等身为圣人,值此天地大劫自当多多出力,好为洪荒众生谋求一线生机。若是无所作为,那定会被他人耻笑。”说罢,做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老子淡淡看了一眼似乎马上便要慷慨就义的准提佛母,心中一阵鄙视。稍稍想了一下,说道:“道友所言虽是不差,可我等也该量力而行。若是贫道有自保之力,那定会相助洪荒众生渡此大劫。可此次大劫已超过我等门下之极限,而我等又碍于老师赦令,无法出手。如此,我等也是自身难保,又如何相助他人?”说罢,老子又是叹息着摇了摇头,显得无奈至极。
准提佛母听此,大声道:“道友此言差矣!我等既为圣人,又岂能置洪荒众生之生死而不顾呢?如此,我等又有何面目面对天下苍生,有何面目面对老师?”说罢,准提佛母一脸痛心的看向老子,好像对老子很是失望一般。
老子听此,鄙视的看了一眼准提佛母,暗暗想道:“洪荒之中,谁不知你准提佛母最是无耻!如今竟与贫道讲其道理来了,真是不知羞涩!”心中想这,嘴上却是说道:“唉!贫道人教只有玄都大法师一个弟子,与二位道友之佛教万千弟子却是不同。若是玄都稍有差池,那贫道岂不是断了道统?此事贫道却是无能为力了。”
准提佛母听此,眉头一皱,刚要反驳,便被人一旁的阿弥陀佛打断。
阿弥陀佛见二人越说越远,迟迟未能进入正题,不由得微微皱眉。此番还没等准提佛母回话,便抢先开口道:“二位道友!贫僧便直说了。我等此来却是想与二位道友联合,共同对抗截教,不知二位道友意下如何?”
老子听此,眼中精光一闪而过,暗道一声“正戏来也!”然后淡淡说道:“道友说笑了!截教弟子修为如何想必道友也是知晓,即便我等三教联合,恐怕也不是其对手。此议还是莫要再提了。”
方才,阿弥陀佛在说完之后,双眼便一眨不眨的盯着老子,老子眼中精光虽是一闪而过,不过还是被阿弥陀佛发现。于是,阿弥陀佛心中认定,老子定然也想与他们联合,只不过是想争取一些利益罢了。
想到这里,阿弥陀佛便直接问道:“二位道友,我等还是坦诚相对吧。此番截教弟子将洪荒一众修士,尤其准圣之上的修士得罪了个遍,我等正好借机与这些修士联合,共同对抗截教。那截教弟子虽是厉害,可在如此多的人数之下,恐怕也只有败亡一途,不知二位道友以为如何?”说罢,阿弥陀佛一脸诚恳的看向老子、原始。
老子听此,沉默不语。而原始天尊却是说道:“阿弥陀佛道友所言虽是有理,可那截教弟子实力究竟如何,还待我等考究。难道道友以为我等只需联合,便有必胜把握?依贫道之见,我等还需从长计议。”
原始天尊却是故意提高截教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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