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以及新组建的北洋公党势力雄厚,又有执政府阶段的国会根基,不过政党并非是单纯的政客团体,是需要有自己的政治主见并且努力使自己的政治主见迎合民意。此三大政党如今都没有这样的觉悟,一心一意只为争夺国府的权力,迟早是要遭到淘汰的。”
蔡锷虽然对廖仲恺所说的内容并不感兴趣,但是他认可廖仲恺对政党政治的见解,说道:“仲恺先生的话很对,蔡某之所以不愿意加入任何政党,也不乏是因为这个原因。”
廖仲恺心中暗喜,连忙接着说道:“然而我们中华革命党深刻认识到这一点,因此在新制订的政治主张上,我们经过深入的研究国内现状,又有孙先生亲自提出了均权、同富的从政思想,以及修生养息、恢复民力、肃清财政、精简军权的行政原则。相信有清晰的政治纲领,一定能争取到更多志同道合者的支持。”
蔡锷渐渐猜出了廖仲恺的意思,试问道:“仲恺先生莫不是受孙先生委托,来邀请蔡某加入中华革命党吧?”
廖仲恺笑着点了点头,语气诚挚的说道:“松坡将军果然是聪慧之人,没错,这正是在下要在今日探望松坡将军之余冒昧提及的事情。政党政治是联合政府发展的必然产物,日后政治活动家要想在国府立有一席之地,自然也是需要政党的台前幕后配合。”
蔡锷不置可否的勉强一笑,微微叹了一口气,调整神情略显严肃的说道:“仲恺先生,孙先生的好意我知道了,不过蔡某想要澄清一个误会,虽然说蔡某对国内目前的政党政治并不看好,也的的确确赞成孙先生的政治主见,但蔡某不参加任何政党的原因并非是没有找到合适的政治同仁。”
廖仲恺疑惑的问道:“松坡将军的意思……”
蔡锷叹道:“蔡某不过一介武夫,一直认为武夫不宜干政,即便是蔡某的恩师卓如先生多次邀请,蔡某同样是婉言相拒。我中华民国之所以历经四年的混乱,甚至在往后的一段时间里也未必能够完成完全的中央集权,这正是因为长久以来武夫当国、军人摄政的原因。蔡某一心秉承国防强国的宏愿,只求为大中华的国防事业贡献一份力量,自当严于律己、做出军人的表率,严格落实军人不干政的原则。”
廖仲恺恍然的明白过来,先前还是很高兴的心情顿时有几分失望。好一会儿过后,他才叹息不止的点了点头,说道:“在下真心为松坡将军的军人操守大感佩服。不过在下以为,时势所趋,如今就连大执政官吴震之都是军人出身,既然连松坡将军都认为未来一段时间里不能完全杜绝此类现象,这也间接的意味着军政联系仍有必然的合理。”
蔡锷暗暗的笑了笑,表面上却是一副淡然平静,他说道:“仲恺先生说的有道理。可是如果人人都这么想,人人都不去改变,直至人人一直这么想,新生的中央政府岂不会步入北洋政府的恶性循环?蔡某愿意以一己之力,向所有人立下一个榜样。”
廖仲恺当真有些为难起来,他犹豫了片刻,再次劝说道:“松坡将军何不再考虑一下呢?其实孙先生十分欣赏松坡将军的才情和品性,只要松坡将军愿意加入我党,孙先生甚至愿意推举松坡将军为总理。”
蔡锷严肃起来,冷冷的说道:“仲恺先生,你说这些话究竟是没有听明白蔡某的意思,还是故意在消遣蔡某?”
廖仲恺怔了怔,连忙笑着赔礼道:“松坡将军切莫误会,是在下失言了。”
蔡锷沉吟了一片刻,不动声色的说道:“眼下已是正午,诸位不妨留下来一起吃顿便饭,都是自家手艺,在异国他乡也很难得了。”
廖仲恺知道蔡锷在下逐客令了,他哪里还敢不识趣,无奈的轻叹一声,随后说道:“松坡将军病未痊愈,我等自然不好再继续打搅,改日等松坡将军恢复如初之后我等再另为松坡将军置席庆祝。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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