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还没有,也不知是哪个长舌妇乱嚼的舌根子。”付家婆子叹了口气。
这话说得毒啊,这是逼着阮家同意陈家纳妾呢。听说如秀不想让陈举子纳妾,陈举子自己也不愿意,还说出绝不纳妾的话来。哪想,会出这么桩事。陈寡妇的病如果一直没有好转,陈家恐怕迟早得纳妾。
想想还是庄户人家好,便是生不了,有个闺女也挺好,家里兄弟多着呢,哪会遇到这样的难堪局面。俩女共侍一夫,说得是纳妾,要是这妾生了儿子,哪里还有如秀的地位。可怜呐。
阮永氏被气狠了,说话时,眼眶都有点红。“她们这些人呐,就是见不得别人好!毒妇啊!”最后三个字说得咬牙切齿。
“娘。你冷静点,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着急。”阮初秀起身,抚着母亲的背,就怕她气出个好歹来。
付家婆媳见屋里这气氛,留下来也不太好,在曲家也说了会子话,该起身去旁家窜窜门,便说。“这才刚刚开始在村里走动窜门呢,还有不少人家得去,我俩先去别家坐坐。”
“行勒。咱们回头说话。”阮初秀笑着送付家婆媳离开。
阮永氏看着闺女。“初秀啊,要是让你大伯娘听到这话,可怎么受得住。”
“我觉得,既然连咱们村都听到了这个话,就得让老屋里的人赶紧知道,赶紧想个应对的法子来。”阮初秀边说边想着,也不知如秀知不知道这事,她现在正在作戏呢,听了这话,要是爆发了情绪可怎么办?
“要怎么跟大嫂说,就这么直接说出来?”阮永氏心里直发慌。
阮业山喘着粗气冲进了曲家,往正院里奔去,猛得推开了堂屋的门。“阿阳初秀,我听到了个事。”
“陈家要用纳妾来冲喜的事?”阮初秀问着。
曲阳将屋门关上。“坐着说话,其他几个孩子呢?”
“三叔。”小悠悠奶声奶气的喊了句,咧嘴露出个灿烂的笑。
阮业山心头挂着事,从兜里掏出把糖,放到了小悠悠的兜里,抚了下她的头发,这会没心思逗她玩。“你们也听到了这话?”他问着,坐到了炭盆前,又道。“业成带着弟弟们在后头走呢,我先过来跟你们说声,这事得让大房的知道,从别人嘴里得知,还不如咱们自己说,省得别人看了热闹。”
“正说着这事呢,不知道要怎么告诉大伯娘。”阮初秀这会心里也没什么好主意。
曲阳对着阮业山道。“把大伯找回来,等家里人到齐,再来说这事。”
“我知道大伯在哪家,估摸着他们还不知道呢,我去把人喊回来。”阮业山也是在路上听到俩个妇女嘀咕着这事,这才匆匆忙忙回来。
“得跟胡爷爷说声,咱们过去老屋。”阮初秀看了眼睡在摇篮里的小平安。“不带平安过去?”
小悠悠便是看着睡着的弟弟,也挺津津有味,听说要去老屋,她蹙起秀气。“我要陪弟弟。”这丫头,把弟弟搁心坎里当宝贝似的。
“也好。有悠悠在,胡爷爷也开心。”曲阳点着头。
小平安渐大,随着一点点的长大,他也开始恋着姐姐,要是隔着整个上午或下午看不到姐姐,他就会哭闹。小孩子也是需要人陪啊,尽管他还小,还什么都不懂。大人们虽说也陪着小孩子,到底不如小悠悠,对着弟弟能说个不停,笑啊笑闹啊闹的,姐弟俩还能玩得特别好。
胡大夫听说他们要去老屋,要把小悠悠和小平安留在东厢,他乐呵呵的应着,很是欢喜的接了这事。
阮文善他们离曲家近着呢,索性就随着阮业山先过来曲家,正好阮业成带着三个弟弟也走了过来,十几个人浩浩荡荡的去了老屋。
老屋里这会没人,都坐在堂屋里吃着干果说着话,声音不大,怕扰了正在睡觉的阮程氏,见着在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