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蜜的说。“阿阳哥,你真英俊。”
温柔的阿阳哥,真是帅得没天理。
“哪里最英俊?”曲阳有段时间没跟媳妇耍流氓,这会被媳妇撩了下,整个人宛如被点燃了般,连笑都带了点痞气。
阮初秀一时间没听懂他话里的深意,细细的思索了下,挺老实的回了句。“你的嘴巴和眼睛。”拿着手,慢慢的描着男人的轮廓。
“我觉得不对。”曲阳浑身热腾腾的,意有所指的顶了下媳妇。“媳妇是不是最喜欢我这里。”他说着,将脸埋到了媳妇的脖颈里,深深的吸了口气。
阮初秀结结实实的打了个哆嗦,有点紧张的往外看了眼。“别闹,大白天的。”
“在咱自己的家里,你怕什么?”曲阳索性将媳妇靠到了门板,吮了下她的耳垂,笑吟吟的在她耳边轻声慢语。“让你抵着门,躲在这死角里,就不用担心被别人看到。”
“你想干嘛!”阮初秀连脖子都红通通的,嗔了眼丈夫,挑衅的问。“莫不是想在这里来一发?”像个风流大少似的,用食指勾起男人的下巴,还在他的下巴上亲了口。“就这么着急?”
撩就撩!谁怕谁!
“媳妇想的话,为夫自是会让你如愿。”曲阳拿眼神勾了勾媳妇,左手开始不老实的往衣裳里钻。
“你,你,你来真的啊。”阮初秀顿时就炸毛。这可是厨房!“看这天色,得整治晚饭。”
曲阳愉悦的看着媳妇炸毛的模样,笑得别提有多灿烂,伸手抚了下她的发顶,亲着她的额头。“傻媳妇。”
“你才傻。”阮初秀瞪了他眼,推开他,气呼呼的打开了橱柜,琢磨着晚饭吃什么好,尽量让自己不去想刚刚发生的事,红红的耳朵,红红的脖子,红红的脸,却久久没法消褪。
打死也不会承认,她心里深处竟是有种隐隐的期待啊!别看她嘴上常常胡言乱语,也仅仅只是说说而已,骨子里还是比较保守的。所谓的纸老虎,可能就是这么个意思。她这只纸老虎,还相当的脆。
曲阳帮着媳妇洗菜切切剁剁。“我傻,你也傻,正好相配。”
“我不傻。”
“你不傻,我傻。咱俩是夫妻。”
这话怎么听着有股子别扭劲,阮初秀看了眼正在剥蒜的男人。“我才不傻呢!”别以为她没听出潜意思来。
“对啊。你不傻,我傻,你说的。”
阮初秀竟无言以对。
夫妻俩边边张罗着晚饭,眉角眼梢都带着笑意,小小的厨房,充满着温馨。
“胡爷爷,悠悠,可以吃饭了。”阮初秀进了堂屋,将小平安是醒着的,就抱着他往外走。
别摆到堂屋里吃饭,直接在厨房吃的,这天太冷,饭菜端进端出容易冷。
没几天就是大年三十,今年这个年啊,老阮家没什么喜庆气氛,远不比村里各家各户的热闹。尤其是老屋,笼着股淡淡的沉闷。一则是阮程氏,二则是阮如秀。阮家三房阮文丰夫妻俩,和大房阮文善夫妻俩,情分深着呢,哥嫂睡不踏实,他们也忧着心,只分了小半的心思在过年上。
这年过的,和去年是完全不能比。陈家的事,不说村里,附近几个村都在讨论着呢。有些眼红喜欢看热闹的人家,大年初一来窜门时,就专捡着陈家的事来说,打着是安抚的借头,句句却都往心窝子里戳,往伤口上撒着盐。
如此这般,新年的头天,老屋的氛围就有点僵,连活泼的明志,都感觉到家里大人心情不好,也不敢嘻闹,缩着脖子和胖墩玩,没什么多大的动静。少了他的闹腾,老屋就显了几分冷清。
“有些人,真想看看她的心长成什么样,一点口德都不留,也不怕死后遭罪。”阮永氏在闺女跟前念叨了几句。“我得再去老屋坐坐,你们也一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