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喝了粥的碗筷收着。“业成和业守没喝粥?小灶上煮了不少,这会应该还是热的,要不要喝点?”
“哎呀,我把这事给忘了。”阮初秀拍了下脑袋。“业成业守你俩要喝粥麽?香香的鸡肉粥呢,可好吃啦。”
“我要。”阮业成飞快的应了声,阮业守见哥哥见了点,他笑的眼睛都眯成了弯新月,起身颠颠儿的跑到曲阳身边。“姐夫我跟你去厨房。”
才一碗粥,小灰和小黑也仅仅只是尝了个味,俩只狼狗机灵着呢,又聪明的很,摇着尾巴亦步亦趋的想跟进厨房。
曲阳见状便道。“业成,你带着业守进厨房自个盛粥,也给小灰和小黑盛碗。我在这边陪你姐。”
“好。”阮业成将桌上的碗筷拿着,牵着弟弟出了屋。
二十四过小年,阮永氏大清早的过去曲家,让女婿别张罗,他一个人也怪难,索性一道去隔壁吃,一家子不用太客套。
曲阳会的菜不多,也就那么几样,都是紧着媳妇的口味来,虽说只是过小年,也得整治几个菜,他觉得挺麻烦,见丈母娘这么说,自然是没有推辞,能省点事就省点事。
过完小年,又断断续续的飘了两天的雪,时大时小,偶尔会停上两三个时辰,村里寂静的很,都自个窝在家里烤着火呢,便是停了雪,地面积着厚厚的一层,要到周边窜门也颇为艰难。
二十七的下午,忽得出了太阳。这下村子里可热闹啦,老老少少大人小孩都出来,晒太阳的晒太阳,打雪仗的打雪仗,大多数都拿着扫帚和铁铲仔细的清着屋前的积雪呢,把路通一通。
各自各户并不是只扫自家门前雪,也会将屋门前泥路小道的积雪清干净,方便村里人行走。
常榕就是在全村都在忙着清积雪时,骑着俊马常小榕来到了曲宅前。
“兄弟你来的正好啊。”曲阳正在屋门前扫雪呢,见着兄弟,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赶紧得,拿个铁铲出来。”
常榕利落的跳下马,揶揄了句。“总得让我喝口热水暖暖身子吧。”
“暖什么身子,铲几趟雪,整个人都暖和了。”曲阳说归说,还是放下手里的工具,抱了下兄弟,又抚了下常小榕的脑袋。“琢磨着你也就这两天会过来,昨天闲着没事,炒了点甜料豆。”
常小榕听到甜料豆三个字整个马都见精神了,颠颠儿的就往院子里冲,朝着正院连连叫唤了两声。
“榕哥。”阮初秀站在屋檐下扯着嗓子声,又对着常小榕道。“等会啊,我去端甜料豆出来。”
常榕大步走了进来。“阿阳媳妇,这些大包小包都是给你们母子的。铁铲在哪?我去拿个。”
“不用这么着急。”阮初秀拿了捧甜料豆,搁进了小灰的饭碗里,放在地上让常小榕吃着,自个进了屋。“榕哥,坐着喝口水啊,屋里有温开水呢,杀铁铲就在杂物间,里头还有两把。”
常榕先拿了把铁铲,又进屋喝了两杯温开水。“我去帮着铲雪。”话落音,人都走到了院子,见着正在埋头嚼甜料豆的常小榕,又说了句。“阿阳媳妇,要是甜料豆做的多,多给小榕喂点,它最近吃的不太好,都瘦了圈。”
“行。有呢,半袋子。”阮初秀确实发现常小榕瘦了些,摸着它的脑袋。“慢点吃,多着呢。”又进屋拿甜料豆。
小灰和小黑跟进跟出,拿着脑袋一个劲的蹭啊蹭。
阮初秀往小黑的碗里放了把。“你俩先在一个碗里吃着。”
屋里屋外尽是嘎蹦脆的声响,阮初秀听着听着也有点馋了,用胰子净了下手,刚刚摸了常小榕和小灰小黑呢,拿了把甜料豆坐在屋角晒着太阳,一个接一个的嚼吧嚼吧,越嚼越香。
有了常榕的加入,速度那是棒棒哒。不仅是曲家连阮三房周边的积雪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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