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谢晴适才根本就没有防备,见到匕首的时候早已经来不及躲闪了。正值认命绝望,不料竟然被武天赐一掌推开,躲过了刺杀。但这一掌力道很深,内劲十足,谢晴根本无力阻挡,吐了一口鲜血,落地的时候使尽了浑身解数,这才不至于摔倒!“兄弟们,快上啊!杀了他们俩,否则我们都得死!”前去刺杀一人喊道。众人听了,多数还有些犹豫,只有少部分既然也抽出了兵器!武天赐没等这人说完,又是一剑横扫,将这人的头颅斩下!同时扯住这人人头,扔到了人群中。众人大骇,皆不敢动!
带头的那人更是吓破了胆,一动也不敢动!武天赐道:“兄弟如何称呼?”这人颤巍巍的道:“曾广”。武天赐听了,又一剑将他的头颅斩下。在场众人,包括谢晴在内,均被武天赐吓破了胆!武天赐道:“适才争斗中,我看得清楚,就是这曾广砍杀的周子儒兄弟!适才只想让他主动承认,却想不到此人竟然如此冥顽不灵。竟然要杀害大小姐。真是岂有此理!今天这事,尔等回去如实禀报即可。此事错在曾广,与其他人无关!”众人听了稍稍舒了口气,均斜眼看谢晴。谢晴也知道此事不宜再深追究,便道:“曾广这混蛋,死有余辜。他日我能活着见到伯父,全仗众兄弟保护!我会如实禀报我伯父。”说毕,便对众人拜了两拜。便又扑向周子儒尸体上哭。
不等天亮,众人抬着死去兄弟和周子儒的尸首进入丰都城,先要谢晴与武天赐在城外等候,站在丰都城下,谢晴总觉得有些压抑之感。武天赐则是有些许激动。不多时,城门又开,众人跟着一四十多岁的男子走了出来。正是名山派掌门谢仇章。谢晴立时扑倒上前,痛哭流涕。谢仇章道:“都怪叔父不好。在这丰都城外设了门禁。竟然害死了我的侄女婿。”谢晴依旧哭泣。谢仇章怒向手下的人道:“你们这是怎么回事?”武天赐突然道:“不怪兄弟们,兄弟们赶到时,周兄弟已经被仇人杀害!”谢晴也知道,自己若是想长在丰都呆着,此时也不能得罪太多人。便点点头,道:“多亏兄弟们和这位大哥相救,谢晴才免得一死!”众人听了这话,皆大为宽心。谢仇章道:“你们还不谢过少侠给你们求情?”
众人皆跪谢武天赐,武天赐这是发觉不妙,谢仇章如此行事,令人不解,这时谢仇章也向武天赐一拱手,道:“不管怎么说,你救过我侄女,这里我谢仇章先行谢过。只是不知道少侠姓甚名谁?听少侠说话,不像本地人氏,请问少侠何故来我丰都?”武天赐料到谢仇章会对自己又防备之心,早就想好了如何回答,便道:“在下此来,只为参加恭州唐门武林大会。经过此地,本想进城一看,不想要开据入城信。无奈只好在城外睡下,不巧遇到此事。”谢仇章又道:“怪我多疑,少侠勿见怪,只是如今丰都城不安全,我谢某不得不有疑虑。”武天赐道:“那我便不多打扰了。”谢仇章忙道:“少侠莫要多心……”武天赐道:“前辈误会了。”谢晴也道:“大哥,你也跟我一起进来吧。”
武天赐笑道:“朋友不日将至,定然不会入丰都寻我。所以……”谢晴道:“想必是约大哥一同去恭州,晚几日见又何妨?”谢仇章道:“既然少侠还有要事,请自便,如今名山派刚刚内斗结束,尚有张家余孽骚乱,丰都内部不安全,少侠请自便,但丰都名山派的大门,始终为少侠敞开。”说毕,给了武天赐一枚令牌,便与众人一同回去了。
武天赐等这些人走后,问两个门前守卫道:“两位大哥,此处为何要用恭州开据的入城信方可进入?”两个守卫听了,似乎也有些来气,左卫道:“有谁愿意穿着这么重的东西整日在这守着。”右卫忙推了这人一下,示意不要再说了。武天赐见了,道:“二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那我便不多问了。”右卫道:“倒也没什么,只是恭州的林大人说什么,我们便做什么。别看我们是名山派的人,在这地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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