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公颔首,神色如常,心中其实也是不解。
君上是先文公的次子。
四年前,他还是公子时,年满二十。按照周礼,男子二十岁冠而列丈夫,可议婚姻,恰此时,先文公薨,他为君父守制三年。
去年守制满,先烈公再提公子敖的婚事,本已拟定联姻女方,正是晋国国君之女,对方亦有意嫁女入穆,不想还没议完亲,烈公在去往朝觐周王的途中,不幸竟遇刺身亡,临死传位于公子敖。
公子敖成为穆国新君,但婚事也再次被耽搁了,守制一年,算时日,至今也差不多了。
贵族于丧制,尤其禁止“作乐”这一条上,少不了阳奉阴违,但君上对先烈公却十分敬重。
茅公对他的这些近身之事,再清楚不过。知他久未亲近女色,方才既起了异动,想着守制也差不多了,便提了那么一句。
也是他老糊涂了,被拒,想到这秭女就近在眼前,更便宜些,顺口又提了她。
只是他实在不知,如何这就惹恼君上至此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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