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祎伟感觉头疼。头疼的厉害。如果不是一睁眼看到了明显的医院装饰风格,他或许还会认为自己是不是在家里睡得太多了。揉了揉脑袋,刚刚想要从床上爬起来,他忽然听到了一个自己之前从来没有听过的声音:“您醒了吗,葛先生?”
葛先生?
对于这个熟悉的称呼,葛祎伟先是愣了愣,随后面对着那个背影有些谨慎地开口了:“啊。看来过去一段时间麻烦您的照顾了。请问,我是在哪里?您又是谁?如果我的记忆没有问题,我应该是被一名解放军战士营救了。”
“解放军战士吗?”不知为何,说话的人稍稍有了一丝停顿,但很快就继续说了下去。慢慢转过身,对方向这边微微地欠了欠身,看上去好像是在行礼,“无论如何,这段时间里面,妹妹受你照顾了,葛先生。”
“妹妹?你是绵月依姬的姐姐吗?”稍稍皱了皱眉,葛祎伟立刻想到了这段时间能够被他“照顾”的家伙究竟是谁,“这里是月都,而不是中国的广寒宫军事基地?啊。”
一个挺沉的家伙被扔到了床上,恰好砸中了他的大腿——这个动作或许是出于某种报复和警告心理,总之葛祎伟感觉很疼,但这一下子对于脑子还不太清醒的他来讲或许是一个恰好的刺激。挠了挠头,他把那把98式拿了起来,注视了一会儿,又放到了床边:“谢谢您。但是,这把枪是是博丽灵梦的。它应该物归原主。”
“但我看到这把枪上面刻着你的名字。我认为这是你的东西。”
“啊原本的确是我的东西,但是我送给上司了,所以就是她的。”耸了耸肩,葛祎伟看着这位金黄色头发的女性坐到床边,“虽然您说您是绵月小姐的姐姐,不过您和她在外表上的差别貌似蛮大的。请问,您到底叫什么名字?”
“唔呼呼,我们两个不像吗?倒真是有很多人这么说。而且,在我面前,要好好称呼她‘依姬’哦,我们两个人的姓氏是一样的。”这样用温柔的语调说着,端起旁边的茶壶,对方倒上了一杯茶,“你可以叫我‘丰姬’。不要漏出那种表情哦,我说过了我们两个人是姐妹嘛。那么,你想要先听些谁的事情呢?
“谁的事情?丰姬小姐,你在说什么?”接过那杯茶,葛祎伟轻轻吹了吹,然后有些疑惑地问着,“啊,指的是我的同伴吗?她们都好吗?难道,因为我之前做的事情,她们被月都审判了吗?”
“不会不会,我可不会在你这个‘一家之主’昏迷的时候做出这种不近人情的事情哦。你的事,我都听依姬她说过了,明显是说大事就是大事说小事就是小事的事情。我的意思是你的两位同伴的昏迷原因,我们现在可是已经查出来了。”同样为自己倒上了一杯茶,认真观察着葛祎伟的表情,绵月丰姬说,“你想先知道哪个方面的原因呢?”
“昏迷的原因吗?似乎不是什么好消息。”把手枪和茶杯一起放到床头的那个小柜子上,葛祎伟稍微想了一下,“那,请从东风谷早苗开始讲起吧。毕竟,她昏迷的时间比上司要早,原因似乎也会更早一些。”
“好。绿头发的风祝小姐。”微笑着点点头,绵月丰姬同样把茶杯放下,“就在来看你之前,我分别去病房里面探视了她们两位。正巧,我先探视的就是风祝小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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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就是绵月依姬的姐姐,绵月丰姬吗?”
“嗯,没错,是我。”刚刚推开门就被叫出了名字,这对绵月丰姬而言算是一个小小的惊讶。把托盘放在床边,她顺其自然地坐了下来,“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啊魔理沙刚刚来看过我了。我是从她那边知道的。”腼腆地笑了笑,脸色依然有些苍白的东风谷早苗把两只手不自然地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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